走着走着,天城尤音突然扯了扯孤爪研磨的袖子:“学弟,你看那个。”
孤爪研磨闻言将视线像天城尤音手指指向的方向移去,感叹似的开口道:“啊……是切片糖。”
切片糖也是日本祭典中不可缺少的一个小游戏,虽说切片糖的糖果比起普通的糖来说难吃无比,但只要把糖片上的图案完整地切下来就可以得到奖励。
具体的奖励按照图案的难度来界定,有的摊子会选择一些礼品作为奖励,有的摊子则是会简单粗暴地选择奖金。
天城尤音踮起脚尖,往切片糖摊位的位置望了望:“好怀念啊那个,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我们经常去玩那个来着。”
孤爪研磨下意识地拉住对方的手腕:“学姐,小心一点啊。”
大抵是因为前几天天城尤音的脚伤刚好,而她今天又穿着木屐,孤爪研磨是真的怕她又摔了。
虽然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再去照顾她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坏事。
——但他会心疼。
孤爪研磨这样想着。
天城尤音摆了摆手表示没有问题,又说:“好像孤爪学弟当时也还蛮喜欢玩这个的?”
黑发少年答道:“嗯……还好吧。”
他并不是喜欢玩切片糖,只是因为当时他一直都无法攻略这个变。态游戏,每逢祭典就必要在上面挥霍个几千日元。
不得不说,切片糖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难得不得了,本来孤爪研磨都要放弃了,反倒发现天城尤音一切一个准。
那是他高一的时候,IH刚刚结束,而恰巧比赛的体育馆附近举行了夏日祭,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排球部团建。
而且那好像是,他最后一次能够和之前一样普通地见到天城尤音,毕竟IH一结束,对方就和当时的高三部员一起隐退了。
当时天城尤音玩切片糖赢了好几万的奖金,被她全部分给了部员们拿去吃好吃的,并且最终还是被摊子老板赶走的。
要是她再继续玩,估计摊子老板都可以收拾收拾回家了。
然后孤爪研磨就去当了冤大头。
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因为他当时还年轻,觉得自己喜欢的人可以轻松做到的事情,自己却做不到也太逊了,就和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