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筠将江念芙抱怀里:“以后不许赶我走!”
“是!”江念芙靠在沈修筠身上,她不舍。
那日见的历历在目,她又怎么忍心沈修筠淋雨。
沈修筠将她送到屋里。
她坐下后便望着沈修筠。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像是经历什么。
修佛的人慈悲为怀,沈修筠没害过谁,为什么江琳琅要弄死江念芙。
中元节那日水雷是不是凌云婳找人弄来,若不是沈修筠有些功夫护在江念芙身后,她指不定被炸死。
思及此,沈修筠便同江念芙道别,他转身就往外头走。
她目送沈修筠走远,便想起这浮萍身世。
姨娘惨死。
嫡姐欺压。
她在镇国公府只有隐忍,直到她怀上孩儿,等到将孩儿培养长大,那时候便能母以子贵灭掉嫡姐。
想到这里,江念芙笑了。
不多久,沈修筠走到凌云婳面前,他瞅着她打量,便似笑非笑:“穿个肚兜在这,不知羞耻!”
“我……”凌云婳羞的粉腮透桃红,她绑在树上让府中家丁和丫鬟笑话,连沈修筠也过来羞辱。
她在树上几个时辰,便觉得头晕眼花。
不管沈修筠怎么羞辱,凌云婳都不会放过献媚机会。
她将身子挺直,便凸起身上两只小笼包:“若是玲香惜玉,世子怎么会让妾身受苦!”
“你便是哭,我也不会碰你!”沈修筠走过来,抓住凌云婳下巴,他便怒眸一瞪。
他记得凌云婳是怎么设计陷害。
那日他同江念芙在河边放灯,水面冒出黑衣人,他们扔水雷差点炸死江念芙。
若不是江木一路庇护,他同她都会身故。
他怎么不恨凌云婳。
凌云婳瞅着沈修筠脸色一变,她欲哭无泪,就感觉自个儿走不到他心间。
“等你变成乌龟,整日将脑袋缩在龟壳里头,那便是好戏上场!”沈修筠同江木使眼色。
江木握个毛笔送来。
他接过毛笔便在凌云婳脸上画,很快便在左边脸颊画出个乌龟:“真好看!”
“呜呜呜!”凌云婳欲哭无泪,她任凭沈修筠画,就感觉身子没力气。
她绑在树上这么久,肩膀和手腕上早已血迹斑斑,那血从麻绳里头透到月白色肚兜上头,红艳艳一片。
是以,沈修筠并未停手,他在她右边脸颊画,两只乌龟画好后,便连连冷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