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江琳琅弄出如此动静,便是能有人动身就已是奇迹。
江念芙方才起身,胸前软肉颤了又颤,朱果透着薄纱娇艳欲滴。
她沁着水雾的眸子轻扬,不过摇头作罢,“这是在沈家,姐姐顾着规矩呢!将房间处理好吧!莫让人看笑话去。”
说着蹲下身收拾残局,一片一片的将东西捡起,看着似乎全无怨言。
连翘闷声做叹。
他们家娘子是何时才能不再受欺受辱。
若是玉娘子在天上瞧见,恐是又要担心难受了!
接下来五日。
国公府的日子一如往常。
沈修筠每日差江念芙前去,并非是对人有变,不过是怕人横死府邸,每次克制的吸出乳儿,瞬间将人弃之如履。
足足五日,江念芙丝毫寻不到任何机会。
“现下是只有最后一天,娘子,这可如何是好?”连翘于江念芙跟前踱步,担忧紧握两掌。
引着沈修筠沉沦且是次要。
现在最重要的是江念芙的身体,虽然有沈修筠帮着吸乳,但这并不妨碍这对双乳一日比一日疼。
昨天夜里发作的厉害。
生生叫江念芙晕了又醒,人只差是呕出血来。
现在已是如此,更不需说十五当日。
在连翘担忧之时,江念芙脸上的神情也难免一僵,单手拎着丝帕,冷汗连连。
信王府。
此处是当今圣上第三个皇子的府邸。
信王最得盛宠,在朝中,除去太子居于东宫,他且是唯一有御赐府邸的人。
“沈书彦,可让本王好等!”
宴清池前,一位身着蟒袍的男子放下手中鱼竿,九尺长身,通体贵气,正是信王。
模样自是不需多说的英俊。
浓眉厉眸方显正气十足,再往下看,一张薄唇却极其不融洽,不过轻轻一勾,正邪难分。
他自往后招手时,沈书彦不敢耽搁的跑来。
“失礼,失礼,小人来迟,还望信王殿下莫要怪罪。”沈书彦做势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