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传来有人说话声音,江念芙便仔细听。
“你们记得给她涂玉肌膏!”沈修筠说完便同江木转身。
连翘和冬夏浅行一礼,二人目送沈修筠离开,便走到江念芙跟前。
她躺在床上,娇弱样子带病态。
冬夏将手放在江念芙额间,她握住那只莲藕样的手,才发觉温度降下来。
“退烧了!”冬夏浅浅一笑。
连翘握住红瓷瓶,就把里头玉肌膏涂在江念芙脸上,又涂在两只蜜桃上头。
香味在屋里环绕,蜜桃微微晃动。
江念芙感觉有些困,便躺在床上睡。
连翘帮江念芙整理好白色里衣,就同冬夏退到外头。
入夜,沈修筠站在廊下,他想起那年冬日见到的灰衣道人。
这道人入府便说他是天煞孤星命格。
也不知沈书彦同道人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沈修筠就望着站在边上的江木:“江副将,你还记得当年那个道人!”
“回将军,听府中老人说,那位道人同二公子有些交情,他在白云观修行!”江木边说边望着沈修筠。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随即,沈修筠脸色一沉:“你去同府中老人打听,找到那位道人!”
“是!”江木点头,他转身就往后头走。
很快,江木走到后院,两个家丁握个木桶往前走,二人走的有些急。
他走过去将碎银子扔到二人手中,便同他们小声嘀咕。
边上那个身着蓝衣家丁,他将脑袋靠在江木耳边小声嘟囔:“江副将你说的那位道人,他从前常同二公子有来往!”
“那位道人法号玄青,常年住在白云观,每逢初一十五二公子便会去他那里!”
“谢谢你!”江木说完便同二人道别,转身就往前头走。
二人瞅着手中碎银子,便想起当年往事。
那年沈书彦将玄青道人请到镇国公府,府中下人都感觉不简单,只是他们在府中讨生活,也不敢多言。
很快,江木走到沈修筠跟前,便将两家丁说的话告诉他。
他听后感觉事情不简单。
“明日你去白云观走一趟!”沈修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