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多出这么多疑问,我的脑袋就有些大了。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林森又说了一句:“我的朋友已经在帮我找拍这个照片的人,不过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我点了下头,而后林森又问,能不能算出来,我想了一下说:“够呛。”
林森问我为什么,之前那骨头和照片上的人不都算到了嘛。
我根据照片算到照片上尸体的资料,那是因为他的骨相健全。
再之前我能算出马凯父亲骨头的位置,那也是因为我从其墓碑上得知他一些生卒的资料,通过他的生辰八字排卦。
可让我算这个照片是谁照的,那就太难了,因为我们没有拍照之人任何相卜类线索,我总不可能凭空起卦吧
我把这些给林森解释了一下,他似懂非懂点点头。
此时我也是把这几页资料大致看了几遍,这人的姓名,家庭,身份,面相都与那尸极其相符,应该不会有差了。
林森也是说了一句:“初一,这次幸亏有你,不然我和俊辉就真不知道从何查起了。”
另外我还看到这个叫何长安的人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媳妇是他们本村儿的人,而且也附了一张照片,看起来挺漂亮。
我当时就不由惋惜说:“娶这么漂亮一个媳妇,自己却走这么早,可惜了。”
王俊辉到了晚上才回来,我和林森已经都吃过了晚饭,当然我那个兔子魑也是吃完了今天的第三根儿红萝卜,还拉了一泡很臭的屎,给它清理的时候我没少“嘚嘚”它,它则是一脸委屈地躲到笼子一角不吭声,像是在害羞似的。
王俊辉回来看过资料之后,没有多说废话,就告诉我们说明天天亮就出发。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早早起来收拾东西,东西都收拾好了,我还要提着兔子魑的笼子,此时我隐约觉得这小家伙有些累赘了。
可要是扔了它,我还有些舍不得,就算将来卖不了大钱,我自己把它炖了吃,也是可以延年益寿啊。
从我们市里到大同差不多要六七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大同之后,我们再沿着省道、县道、乡道绕一段路才能到何长安所在的村子,初步估计我们到何长安的村子至少要晚上七八点了。
何长安的村子叫何家窑,前些年全村子的人几乎住的都是窑洞,这些年富裕起来了,村子里的人才盖了红砖房。
通这个村子的只有一条水泥乡道,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所以林森把车开得很慢。
这条乡道的尽头就是何家窑村。
我们晚上如果能找到何长安的家,人家愿意给我们借宿,那我们自然是有地方住,如果人家把我们当成骗子,我们只能回车上将就了。
进了村子,林森把车找了一个空位停下,我们就开始敲门打听何长安的家,一听说我们来找何长安的,那户人家就指给了我们大致方向,然后问我们,何长安已经半年没和家里联系了,是不是在外面犯什么事儿了。
显然这户人家看我们是开车来的,手里又拿了一个牛皮袋子,就把我们当成了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