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有几分陌生:“那少年郎,有那么好看么?”
是……师父!?
蔚秋背脊顿时一僵,有些慌乱地四下张望,发现连随意都没察觉到师父就在她身后。
难道师父真的施了法,令其他人瞧不见他?
意识到这一点,她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刚要举杯饮酒,好缓解缓解口渴的急症,师父他老人家便又开始作妖了!
“怎么不答?”冷气又在耳边萦绕。
蔚秋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当下有些懊恼地低声说:“师父,您要我答什么呀?”
话音刚落,便想起师父方才问的话,一时嘴快便回了句:“那少年郎倜傥英俊,自然好看了,师父你这不是白问么?”
无端被呛了一句,燕不虞脸色有些发寒。
“所以……”
他拿起摇摇欲坠的白笛控诉:“你便忘乎所以,连暗雪快坠地了都不自知?”
这还得怪她看得入神时,没事就老喜欢调整坐姿,将腰边的暗雪蹂躏了好长一段时间。
若不是他及时接住,这丫头连暗雪什么时候掉地上了都不知晓。
见别在腰边的暗雪躺在师父的手中,蔚秋不由瞪直了眼,心虚得耳根渐红。
难怪方才觉得腰边越来越舒适,原来是暗雪快掉了啊……
少女顿时脸烫得发慌,心虚异常地挤出一抹干笑:“师父,您误会我了,我……我这是不习惯,多戴几日就能注意到了。”
说着,她就要上来抢笛子。
燕不虞素日警惕惯了,见她忽然伸手过来,想也没想便将握着暗雪的手一收。
蔚秋一时没能料到,整个人都扑在了他身上。
碰。
脑门磕师父下巴上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随意那小子看过来了喂!
还一脸不解地问她:“你这是在干嘛?”
干嘛?
蔚秋低头看了眼被某人握着手里的暗雪,当即蛮横地夺了回来,然后故作淡定地转身坐好:“没什么,我就是捡了一下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