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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占有欲永远是在理智和清醒之前。
没有人可以允许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自己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离开自己的身边,陈承枫是这样,肖连云更是这样。
牧连溪说出离婚这种话,彻底会让他生气。
脸上没有血色,他承受的疼痛已经太多了,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快要七个月了,再有三个月就要见到他了,牧连溪摸着自己的孕肚。
垂下了眼眸,轻声的说,:“云哥,我们离婚吧……你想要的自由,我还给你好不好……“
忍不住的哭腔,他也觉得自己没有出息,肖连云这样对待自己,他还是觉得心口如同针尖的疼,曾经两个人都没有恩爱过,自己只不过是成为了肖连云身边一个泄欲的工具,这段感情,和他祈求的不一样,所以他不要了。
肖连云皱了皱眉,跨坐在他的床边,指尖勾起他的脸颊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你再说一遍。”
眼神当中波澜平静如水,这个人竟然胆大的和自己提出离婚这种要求,他想要走?
轻笑了一声。:“你的母亲爬上我父亲的床,临死之前让你嫁给我,现在你说你要和我离婚?牧连溪,你觉得可能吗?”
觉得一针不够,他仍然是句句锥心,:“你不就是喜欢我,喜欢和我犯贱吗?”
满是挑衅的意味,因为在他的眼中,牧连溪就是一个一直听话的小猫,和他养的一只会反抗的乖猫没有区别,如同他的私有物品,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占有。
“我不是……”牧连溪倔强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他垂下自己的眼眸,:“我没有……”
声音轻颤,能感觉得到他是害怕的,眼神里噙着眼泪都在诉说着他已经承受的委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部,那已经鼓起来的小肚子里孕育着他们两个人一起,所谓爱的结晶,可是他的云哥,根本就不爱他。
转过了眼神看着肖连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云哥……你不爱我,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就因为……我喜欢你吗?”
第一次这样对视上肖连云,滚烫的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轮下来,砸在了肖连云的手背上,能够把他烫伤一般。
他哭了,对着他的眼睛,满眼的委屈和倔强,看不到一丝的怨恨,反而是带着恐惧的神情,牧连溪怕他。
肖连云的心头一震,他哭了。
蹙眉给人擦去了眼泪,他刚才的话说的太重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让他随时随地想要掌控牧连溪,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哭什么,怎么又哭。”
“云哥……”牧连溪别过头去,不让他碰自己。
他害怕这个人,从这个让他的心蠢蠢欲动到如今的眼眶红红,心脏好疼,那串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颗一颗的闪耀着掉落,勾着肖连云的喉咙说不出任何的话。
面对牧连溪的瑟瑟发抖,肖连云背对身去,看着他掉眼泪自己很想伸手给他擦掉,让他不要哭,可是他既然想要这样做,为什么自己要说出那种伤人的话呢?
就因为牧连溪的母亲和自己父亲的奸情吗?他就要把一切的事情都安插在牧连溪的身上去报复?这对他一直都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