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发出猛烈的撞击声,但仍然纹丝不动。
几人又狠狠撞了几下,但还是毫无用处。
青欢撞的肩膀都疼了,力气也小了很多,但这扇门还是坚固的守在这里。
“怎么办?”他焦急的看向旁边的宇文好。
宇文好也是毫无办法,正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拉链被拉开的声音,顾眠正在他们身后。
宇文好猛然回头,看见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只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已经把吉他放下来,正在拉开包裹,此时拉链已经被拉开一半,露出吉他的一角。
“吉他?”——并不是。
宇文好眼看着顾眠从吉他包里扯出一个巨大无比的狰狞电锯,他张大了嘴,连该怎么出声都忘记了:“这他娘的是吉他?”
不是说自己是个热爱音乐的医生吗?
不是说背的是吉他吗?
怎么眨眼吉他变电锯了!
青欢白着脸微微后退,整个后背贴在门上:“显然并不是……”
顾眠轻而易举的提起那十几斤的电锯,然后走到他们跟前:“让一让兄弟。”
贴在门口的三人一哄而散,但又不敢散的太远,只在旁边咽着唾沫看顾眠打开电锯发动机。
这电锯声很大,如同摩托车的轰鸣一般,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悦耳。
顾眠对准门锁一下切了进去,在这狰狞的电锯面前,门锁就像切豆腐一样被切开,看的旁边三人一阵胆颤。
房门应声而开。
屋子里也黑漆漆的,并没有开灯,顾眠关了电锯打开电灯开关。
不远处的三个人也凑了过来,但也不敢离顾眠手中的电锯太近,纷纷避开。
此时房间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床边的地上落着一个电话,看起来是从床头柜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