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们一出来,我就看到你旁边那男的,手搭在你腰上!”阮溪这才恍然,为什么刚刚她一上车,他的眼神那么奇怪,恨不得把她腰上的位置戳出个洞来。有些好笑地跟他解释着,“那是我差点摔倒,他扶了我一下而已,人家都已经结婚了。”一行人出来的时候,她穿着高跟鞋又喝了点酒,下台阶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旁边一男同事正好扶了她一下。但是人家也只是礼节性的轻扶了一下而已,迅速就又收回手了,人家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摔在那儿吧?估计人家的手扶在她腰上的那一幕好巧不巧地被陆景琰看到了,所以打翻了醋坛子了。阮溪试图用对方已经结婚了这个话题来打消陆景琰的那些醋意,然而他却是愤然了起来,“结婚了就安全了吗?如果那样的话,这个世界上又哪里来的出轨这个词?”他不依不饶地,弄的阮溪也有些火大,“你这是在不相信他,还是不相信我?又或者说是不相信你自己?”他冷哼,“我对我自己自信的很,绝对不会在外面跟不相关的女人有瓜葛,但是某些人我可就不敢保证了!”阮溪快要气死了,这里的某些人指的当然是她了,而且他说什么不敢保证她会不会在外面胡来,不是就间接的在说她有可能在外面胡来吗?她在他眼里难道就这样不守本分?这都大半夜了,两人在这里吵得不可开交,阮溪都觉得心累,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转身就试图打开车门下去。被他拽住了手,“干什么去?”阮溪没好气地回他,“回家!睡觉!”她明天还得上班呢,难道要在这儿跟他吵到天亮?他握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今晚这事还没完呢?”“你存心找事吵架,怎么完?”阮溪也不妥协,陆景琰则是扬声,“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晚归了你还有理了?”“我晚归了是我不对,但是你说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在外面胡来是什么意思?我就那么不安分吗?”在阮溪的质问下,陆景琰一时有些无语,两人就那样在车里对峙着。陆景琰生气,阮溪也火大,然而陆景琰却始终没有放开她的手。过了一会儿两人的情绪都冷静了一些,陆景琰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抱歉,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样说你,我也是一时恐慌之下才说出那样的话的。”陆景琰将她往怀里拉着,“不是你不安分,是那些男人不安分。”陆景琰想着今晚她上车之后那副唇红齿白,嫣然明媚的样子,就觉得恐慌,如今的她变得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自信,他很怕。怕她被别人抢走。所以一时醋意翻涌之下,才说了那样的话。她有才华,有能力,有事业,又有善解人意的性格,这样的女人往往最容易引起男人的觊觎,他说不担心不恐慌都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