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其实也是很喜欢杉莱的,要是他去挖墙脚…… 这个想法在nadel的脑子里成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说:“哥哥,我刚刚只是嘴瓢说的玩笑话,你可别去挖人家的墙角。” “杉莱有男朋友的,刚刚你也听她说过了。” “咱们做君子,不能枉做小人啊。”nadel郑重其事的看着自家哥哥,半玩笑半警告的说着。 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kassell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争取,挖墙脚可不是绅士做的事。” nadel点点头,这点她还是很信任自己哥哥的,他们虽然是h帮出身,但是他们家的人貌似都很讲理,并不会做什么强买强卖的事。 听到哥哥给的答复,nadel满意的拿起刚刚他拆开的另一个口味的薯片吃起来。 kassell继续看着手里的ipad,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刚刚nadel的玩笑话让他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杉莱确实是个优秀的女孩子,只不过他不会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如果刚刚那个男生能给他幸福,他会以哥哥的身份去祝福他们,如果不能,那不好意思,只能他来喽。 她跟nadel是好朋友,nadel经常带着她到家里玩儿,小小年纪但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不紊。 他很欣赏她身上那一股子不服输的劲。 在她旁边待着你会觉得很舒服,并不会因为身份地位或者是其他的事物而影响到你的心绪。 相反的,你会很愿意与她交谈,她总是会在合适的时候给你比较中肯的意见。 这样理智又可爱的女孩子,谁不爱呢? nadel并不知道自己哥哥内心是怎么想的,她很开心的吃着薯片。 …… 类开车带着杉莱回了家,他先下来,再去帮杉莱打开车门,怕她撞到头,所以伸手在她头顶上挡了一下。 “谢谢。”杉莱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 只希望刚刚的事情赶紧过去才好,杉莱内一下子觉得类好像是个很记仇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看着面前的豪宅,杉莱愣住。 刚刚忙着想怎么让他赶紧忘记前几分钟发生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在意类将车开到哪儿。 现在她看到了,还真是让她猝不及防啊。 “类,你带我过来做什么?”杉莱还是有些疑惑,今天好像没什么大事吧? “我带你回家还需要理由吗?”类俯身,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当然要带她回自己的家啊。 杉莱傻傻看着他,类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重要的是,她还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 类看着她呆萌的小表情,宠溺的刮了刮她的小翘鼻,“还发呆,走啦。”说着就牵起她的手往大厅里走去。 杉莱只能乖乖由他牵着手跟在他的后面。 大厅里的陈设跟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她左顾右盼,一点也不专心。 类已经停下了脚步她都不知道,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类好笑的环住她,他的小猫怎么憨憨笨笨的?走路还能分心。 杉莱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对不起啊,我刚刚光忙着看别的,没有注意到你停下来了,我不是故意的。”杉莱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类倒是没有怪她的意思,温柔的笑了笑,“走路的时候不要分心啊,不要着急看。”将唇凑到她的耳边,“以后这里会是你的家哦,到时候你可以慢慢看,不用急于一时。” 没给她回答的机会,类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杉莱没办法,只能跨大步子跟着他往楼上走。 类转动他房间门的钥匙,用余光看了一眼他牵着的女孩儿,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随着他转动房间门钥匙的动作一点一点慢下来,门开了。 杉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一点慌乱。 至于慌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类牵着她走到落地窗旁边,伸手拉开巨大的落地窗帘,整个房间一下子变得明亮起来。 看着女孩儿疑惑的目光,类只是笑笑不说话,牵着她坐到他平常画画的位置,将画架上的画给她看。 画的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画上的女孩子穿着雪白的婚纱,手里捧着捧花,她笑得那么灿烂,那么美好,仿佛幸福能从她的笑里溢出来。 类伸手环住她的腰,下巴磕在她的肩上。 他缓缓说着,“这是你。”嗓音如同大提琴般悠扬,还带着一点低沉。 杉莱想转头去看看他,但他的下巴磕在她的肩上,她不好转过去,只能呆呆的看着那幅画。 “类。”杉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低低的喊了他的名字。 “嗯。”他应着她的话。 “你知道吗,我在梦里梦见过无数次我们婚礼的场景。” “我梦到,所有的人都在祝福我们,但是我一转头,你就不见了。”类诉说着他的话,仔细听的话,他的嗓音还有一点颤抖。 好像是很怕失去他现在环着的人。 杉莱内心狠狠一颤,原来是这样。 “不会,我不会走的,你要相信我。”杉莱说着话,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个男孩子。 她怎么感觉他在害怕失去,不是一般的怕,是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 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澄澈,眼睛里倒映出的景象除了她,好像再容不下其他的人。 类不说话,只是这样环着她。 杉莱费了好大的劲才掰开他的手,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很认真的看着他,“我爱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爱你,我只爱你。” 类微微张了张唇,一下子惊喜来的太快,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 杉莱勾着他的脖子,覆上他的唇,青涩的一点点吻他。 类嘴角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反客为主抱住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般,狠狠的不留情面的向她索取。 害怕失去是装的。 他只是想要她一个确切的答案而已,既然小猫儿自己送上来,岂有不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