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故给她看了夏知的照片。
难怪以前夏如许次次与她说,傅尧寒从来就没爱过她。除去黎母这桩家仇,傅尧寒看上她还有另一个原因。
夏知的相貌,与她有两分相似,那双眼睛,很像。
黎可可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身心俱疲。
她走到床边,刚要掀开被子,男人便从背后将她抱着。旋即,他把她放到床上,如往昔与她欢好一样,一步接着一步。
一场情事,两个人都做得没有半分欢愉。
黎可可侧躺着,微微阖着眼睛,仿佛是累极了。她躺在男人怀里,被他从背后紧紧地拥着。
明明两颗心挨得很近,做的事情也那么亲密,黎可可却觉得她和他隔得很远,远得两人之间望不见尽头。
傅尧寒伏在她肩头,指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触碰到她肩胛上的那个“故”字。
男人温柔地吻着她的后背,一点一点吻到她脖颈,“可可……”他轻轻喊了她一声。
女孩没有应,他也抿了抿唇止住了声。
房间里开着一盏睡眠灯,灯光很浅,落在她侧脸上,傅尧寒能看清她的脸庞。她半阖着眸子,神态间除了几分疲惫,便看不出其余的情愫了。
莫西故从小有隐疾,这一点他知道。据说是当年傅氏一族有人给傅老爷子下毒,年幼的莫西故却阴差阳服了带毒的汤药。
自那天起莫西故只要亲密接触女人,他自己也会疼痛难忍。所以这些年这个男人一天比一天阴郁,他不能人道,便对女性施虐。
傅尧寒是个商人,黎可可这件事是他第一次估算失误,且错得离谱。
他以为莫西故不会碰黎可可,黎可可顶多会在莫西故那遭受三天磨难。这三天里,他是怎么过的,他也无法再回想。但看到她顶着一身红痕回来的时候,傅尧寒的防线便全面崩盘了。
“可可。”傅尧寒吻着她的耳廓,拥着她也愈发紧了些,“把这件事忘了。”
阖着眸子的女人缓缓掀开了眼帘,黎可可睁开眼,第一视线便是远处的衣柜,她便静静地注视着那个方向。好一会儿,她才点了点头,回应傅尧寒的话。
见她点头,傅尧寒又将她往怀里拢了拢,“日后我会补偿你。”
黎可可沉默了一会儿。
她再开口时已经是几十秒钟后,“傅先生让人买几颗紧急避孕药来吧。”黎可可从他怀里坐起身,女人的头发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垂落下来,披在她白皙的后背上。
她的身材是极好的,比三年前少女时期那会儿更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
日子渐长,女孩好像也失去了往昔属于少女的那份羞涩。此时此刻,黎可可坐在傅尧寒身旁,也便就那样光着身子掀开了被子,而后拿起浴袍随意裹在身上。
她又接着说,“最近不在安全期,万一怀上孩子,也不知道是你的还是莫西故的。”
黎可可偏过头。
灯光下,印入她眸子里,傅尧寒那张脸沉冷了下去。
黎可可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笑出落得有些风尘了,仿若故意带着几分引诱男人的魅惑。
见她这抹笑,傅尧寒的眉心狠狠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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