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猛地瞪大了眼睛,身体本能用尽全力推开了傅尧寒。
她紧紧地靠着后背的墙壁,气得浑身发抖。
那晚在宴会上,夏如许将母亲的照片曝光,傅尧寒也应该看到了。此时此刻,他不仅讽刺她,还侮辱她的母亲。
男人被推开,似乎也不生气。
反而往前走了三步,弯下腰揽住她的身子,将人搂进怀里。
按着她的腰,令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要不你也走你母亲的路,试试做小三的滋味?你应该比你母亲要做得好,毕竟,我才三天没回来,你就能勾搭上另一个男人。”
他摸了一下她的脸,“这张脸,确实勾人。”
黎可可将脑袋转了过去,却又被傅尧寒捏着下巴扭了过来。她气得嘴唇发白,整个人像只过激的小猫咪,有了凶气。
“生气了?”傅尧寒看着她,“以前你舍不得跟我生气,勾搭了一个男人,就有底气敢和我置气了?”
男人拉开了她身侧的裙子拉链,“这三天都住在他那里?我没收到你去医院的消息。进展到哪一步了?”
面对傅尧寒的语言讽刺,黎可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她任凭他脱她的衣服,乖巧地站着不动。只是末了的时候,她突然按住他的手,轻轻说了一句:“你这样做,对得起夏小姐吗?她知道了,会伤心。”
他笑,“你除了这点作用,还能有什么用吗?”
黎可可从来不知道,傅尧寒说话这么狠。
以后的黎可可才算知道,傅尧寒的狠还在后头,现在经历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一夜,黎可可过得很不好。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从床上爬起来。
床头,摆着一张一万块钱的支票。看到支票那刻,黎可可才完全清醒。
记起了,清晨傅尧寒离开卧室时,对她说的话——
“无条件承担了你母亲医药费三年,没道理给一个小三行径的女人花这么多钱。我对你也没了兴趣,这幅身子倒还有些喜欢。”
“我是个商人,不会白让你累一晚上。以后,一次一万块钱。”
他说话的过程中签了一张支票,便仍在她脑袋旁的枕头上。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黎可可慢慢坐直了身子,伸手将那张支票握在手里,慢慢拢了过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眼泪不受控制便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