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道:“这次就这样算了,再有下次就不是这样简单结束,收队!”看着混乱一片的天香楼,掌柜的欲哭无泪。“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欺人太甚!一个小小的太保,竟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贺若怀亮被太会送回国公府,贺若弼一看就急眼了,听闻是苏尘打的,贺若弼跳着脚骂。“来人,带马,我要去见靠山王,交出苏尘将之扒皮抽筋。”贺若弼怒气冲冲带着亲兵卫队就奔靠山王府而去。苏尘正在子枫院中训练亲兵,老王爷的亲兵忽然来报:“枫少,王爷有令:请枫少书房回话。”苏尘喊过麦铁杖继续训练亲兵,转身就来到老王爷书房,书房门口,苏尘就看到另外一群不属于靠山王府的武士。就向亲兵一招手:“他们是哪里的?”亲兵道:“这是宋国公的护卫武士。”贺若弼的武士,苏尘就明白贺若弼这是来兴师问罪。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许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苏尘沉住气,来到蜀门门前:“干爹,孩儿苏尘告进。”“进来吧。”正位上端坐着老王爷,客位上坐着贺若弼,看到苏尘,贺若弼恨不得一刀将苏尘砍成两段。“拜见干爹,拜见宋国公。”苏尘上前行礼。然后苏尘向老王爷道:“不知干爹唤孩儿前来所谓何事?”老王爷道:“子枫,我来问你,今天你可曾与人发生冲突?”苏尘道:“干爹,冲突算不上,只是打了一个臭虫而已。”贺若弼再也压不住火,猛地跳起来对准苏尘就是一记冲天炮:“你个兔崽子,老子弄死你!”谁会想到堂堂宋国公回忽然暴起伤人?苏尘却防着他,贺若弼目无旁人,只是打人又有何妨?苏尘脚下一闪就到了老王爷身后。老王爷脸一沉:“宋国公,请自重身份。”贺若弼暴跳如雷:“王爷,你也听到了,这小子竟然口出不逊,难道不该教育?”苏尘道:“我怎样自有我干爹教导,关你何事?难道你想做我干爹?”贺若弼怒吼:“只有瞎了眼的人才会收你这个王八羔子为干儿子!”老王爷立即就火了:“来人,将贺若弼轰出大门外。”这不是赤果果的骂老王爷吗?老王爷的脾气就那么好?令下如山,堂堂上柱国宋国公、右武侯大将军就这样被轰出来,气得贺若弼在大门口跳了脚大骂。老王爷脸沉似水:“子枫,究竟怎么回事?”苏尘牙齿咬得咯蹦蹦的响,老王爷心说:这孩子这是怎么了?苏尘一个字没添的就把李记药行的遭遇讲了一遍,老王爷的脸色就沉下来,贺若怀亮这是想干什么?气得老王爷就地转仨圈,别说苏尘年轻气盛,就算老王爷也气的心口疼,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吗?打的轻。“启禀王爷,和宋国公不肯离去,在府门口大骂。”“气煞我也!”老王爷火了,提着囚龙棒就冲出来,贺若弼大吼:“你还敢打杀大隋宋国公不成?”老王爷二话没说,抡起囚龙棒对准贺若弼马头就是一下。“啪!”这匹骏马立即被打得万朵桃花开,贺若弼一头就摔下来。老王爷指着贺若弼的鼻子大骂:“贺若弼,你老小子再敢找茬,本王打断你的狗腿,滚!”贺若弼那也是当朝一品,就这样被打下马,气得脸都绿了,“好,靠山王你等着瞧,本官要去告御状!”老王爷喝一声:“贺若弼,不必你去告御状,来来来!本王与你一同上殿面君,走!”上前一把抓住贺若弼拖着就走,这一来贺若弼可惨了,被拖得鞋也掉了帽子也飞了。亲兵卫队虽然不敢管,但是不能看着啊,急忙冲过来跪倒一片:“王爷手下留情。”老王爷一抖手,贺若弼就飞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差点给晕过去,气得贺若弼大骂:“靠山王,老夫跟你没完!”“没完?好!”老王爷提着囚龙棒就追过来,吓得贺若弼掉头就跑,打又打不过,不能再吃眼前亏啊,咱们金殿面君,老子要告御状!一个国公,一个王爷打起来,这是多大影响力,两人还没到皇宫,消息就已经传遍整个京城。文帝很快也得到消息,双眉就一皱,正在议事的太子与晋王就心情各异,太子就担心恼怒,杨广却是开心,心说:不知道因为什么打起来,要是能添把火最好。“启奏陛下,靠山王与宋国公求见。”文帝叹口气,“宣!”文帝等人一看贺若弼这惨状,就一皱眉,怎么打成这样?就没有拦着吗?贺若弼那叫一个惨,衣服也破了,满身的尘土,头发披散着。“陛下,臣参奏靠山王纵容义子苏尘殴打我儿贺若怀亮,靠山王不思悔改,当街击毙臣的坐骑,痛殴朝廷命官,请陛下为臣做主。”文帝心说:这个有些麻烦,王弟,怎么回事啊?就看老王爷。老王爷行一礼,“陛下,请先恕臣弟不恭之罪。”文帝心说:怎么茬啊?还有内情不成?“王弟何罪之有?快快讲来就是。”“多谢陛下······”没等老王爷说完,太监就急急慌慌来报:“启禀陛下,褒国公宇文述有急事求见陛下。”宇文述来做设么?文帝就道:“王弟,你先一边落座休息。”“宣宇文述。”“陛下,臣参奏奉车都尉苏尘无理取闹,将天香楼打砸一空,此等行径,枉为我大隋将军,臣请陛下将苏尘革职查办,以儆效尤。”怎么都关系到苏尘?文帝就看老王爷。老王爷双眉一挑,“我儿苏尘性情忠厚,断断不会做此出格之事,必是天香楼欺人太甚,就像今日宋国公至此贺若怀亮欺人太甚一般,请陛下明鉴。”杨广刚才还想推波助澜,现在宇文述又加一棒,杨广就想躲,义成公主的事情还没解释清楚,杨广现在真的不想招惹这个皇叔。可文帝也头疼,只听这个弟弟对苏尘的称呼,就是对苏尘真当儿子了,以苏尘的表现,靠山王选他当干儿子也对,只是这祸闯的未免有些大吧?竟然两位国公参奏于他。文帝道:“宣奉车都尉觐见。”既然都参奏他,就让大家看看究竟为了什么吧。苏尘就在殿外等候,事情闹到这种地步,苏尘想置身事外可能吗?“臣,苏尘参见陛下。”看着这小伙子,文帝也点头,只是你怎么是个惹祸精?文帝道:“苏尘,宋国公和褒国公都参揍于你,你就解释一下吧,你究竟身犯何事?”苏尘道:“陛下,与宋国公之子的事情,臣不敢说,臣若讲了,有大不敬之罪,还是请靠山王解释与陛下和众位大臣听吧,至于包裹公参奏臣,臣不知何事。”宇文述出列:“你砸了天香楼可有此事?”苏尘道:“请问褒国公:褒国公是否是天香楼幕后老板?”宇文述道:“确实是本官投资又如何?”苏尘冷笑一声:“冤有头债有主,我总算知道天香楼为什么敢胡作非为,原来是有褒国公子后面撑腰,难怪啊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