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极了。可谁知,孙平跪趴在地上许久,萧泽雯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着眼,目不斜视的盯着他。旁边的江望有些看不下去,淡淡开了口,“我们王爷的意思是,你,把,头,伸,过,来。”孙平大惊……手指碾碎尚且能活命。这头颅若是被……“王爷饶命,求王爷大发慈悲,小人只是一时糊涂,不知何处惹怒了王爷,还请王爷告知,小的下次绝不会再犯。”孙平边哭喊着求饶,边用力的朝他磕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很快,他前面的沙土就被磕出了一个小坑。“头伸过来,本王就告诉你原因,好让你死个明白。”此话一出,孙平就知道自己摊上大事了。整个人连滚带爬,慌慌忙忙把头乖乖放在萧泽雯脚底。萧泽雯也毫不客气抬了抬腿,整个靴子底部完全踩在他脸上,然后用力的旋了一圈,他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一个小小的伯长,如此为所欲为,孙大人,你真是好大的官威!”“王爷误会了,小的只是给这个贱妇一点小小的教训,再说……她只是一个被贬为营妓的罪臣之女。”孙平把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有意无意之间好像在提醒萧泽雯,这个女人的身份是如此卑贱。为了这么一个贱婢,实在是不值得王爷大动干戈。“孙大人所言甚是,但本王不明白,为何你偏要和一个身份低微的罪臣之女过不去?”孙平被问得有些懵了,为什么呢,他能说是因为自己见色起意,强抢民女?“是……是她,她想贿赂小的,勾引小的,这是她给我的玉镯子,请王爷明查。”说着从袖子里掏出温芷文的镯子,递了过来。萧泽雯接过手镯,对着日光,瞧了几眼,确认是温芷文的东西,这才冷笑着把手镯揣进怀里。“我听说,将死之人,不免会胡言乱语,孙大人,刚才那番话,我能信你几分呢?”“小的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王爷留一条生路,日后我孙平必定为您鞍前马后,当牛做马!”孙平只想活,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他想活!“想给本王当牛做马,那你下辈子可要好好投胎……”话音刚落……萧泽雯从腰间抽出佩剑,霎时间,手起刀落,孙平人头落地,头颅和脖颈出潺潺流着鲜红的血液……跟随孙平一起的几个士兵也被江望就地处决。温芷文只听见了几声求饶声和惨叫声,身后就再无任何声响。萧泽雯让她不要回头,就是怕那场面太过血腥恐怖,他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最阴暗邪恶的那一面。可萧泽雯不知道的是,她早已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