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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归渡就站在她眼前,黑色薄款羊绒毛衣衬得他肤白如雪,圆领微微松垮,修长脖子上的喉结十分醒目,清晰可见喉结尖儿淡痣,他正敛着眸,好像慈悲又好像疏离地望着她。
徐溺心没来由地怦怦起来。
风扬起她的发。
她冲着他笑弯了眼,“今天太忙了,没能早点过来,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来找你了?”
傅归渡视线落在她氤出红痕的嘴角,嗓音微微停顿:“但你还是来烦我了。”
徐溺见缝插针地从他手臂下钻进房间。
“我这个人就是耐性、耐心都好,你表情好像并没有很烦呦。”她得逞地挑挑眉。
傅归渡关上门,转身回来。
“找我什么事?”
徐溺追着他身后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他停下,回头看她。m。
眼神清淡令人摸不准。
徐溺立马轻咳一声,摸摸鼻尖:“好吧,那我说想你了,你信不信?”
傅归渡自然是不信的,“满嘴跑火车。”
徐溺撇撇嘴:“傅先生怎么能质疑人家一颗赤诚无比的心呢。”
傅归渡坐在沙发上,继续看他的电脑,只是淡淡应:“喝什么自便。”
徐溺走到他身边坐下,眼巴巴盯着他侧颜。
傅归渡视线渡过来,显得漫不经心地:“有事?”
徐溺看向他嘴唇。
很难想象一个男人嘴唇生的这么红润诱人,像是古老传说里的吸血鬼。
傅归渡看穿她目标,不紧不慢摘了鼻梁上护眼的眼镜:“你一点不懂害臊的?”
可话音刚落。
微凉的指尖落在他嘴唇上,随着细微的挪动触摸,那种酥麻的痒意仿佛直窜大脑,就连后脊都被电了似的。
他长睫一垂,瞳眸暗无边界。
徐溺倾身,向着他靠过去,肩膀抵着他的手臂,眼神始终盯着他嘴唇,她眼里没有令人不舒服的神情,反而是干干净净磊磊落落的,指尖轻轻往下,缓缓开口:“破了。”
傅归渡唇下有一道划痕似的伤口,不算很长,但是给他莫名增添了一种妖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