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肆看了他一眼,眸色暗沉,“盛简阳对她说了什么。”
邵殊不敢隐瞒,将自己偷听到的盛夏和盛简阳的对话,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冷肆。
“当年,他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容锦听了之后眯了眯眼,脸上带着嘲讽。
甚至不是因为情变,而仅仅是因为那些钱财,就对自己的妻子下次毒手。
还真是,禽兽不如呢。
“没错。”邵殊点点头,想了想,又对冷肆道:“对了三哥,盛简阳后面还说了,当年三嫂的母亲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就算他没对她出手,其实也有人要对她灭口的。但是我问那个人是谁,盛简阳就不肯说了。”
“我知道了。”
冷肆抿紧薄唇,黑眸徐徐散发着冻人的寒气,“你们出去吧。”
邵殊和容锦知道的他此时情绪不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一起出去了。
冷肆回头,看着身旁正在打吊瓶,安静地沉睡的小女人。
抬手轻抚着她苍白而冰冷的小脸,想到那个将痛苦加诸在她身上的人,男人眸底的墨色更加的幽冷起来。
盯着她看了几分钟后,冷肆慢慢地躺下,伸手将她娇瘦的身子搂进怀里。
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任何胆敢伤害她的人,他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陪着盛夏躺了一会儿后,外面突然传来焦急的脚步声。
因为跑得太急了,撞在门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冷肆抬起头来,就看到冷老爷子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
“老爷,您怎么了?”随后,赵管家也急急地跟了过来。
刚刚老爷子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然后一鼓作气地往这边跑,简直把他吓坏了,还以为老爷子精神出问题了呢,所以也巴巴地在后面跟着。
“我没事……”冷老爷子缓了缓急促的气息,回头对上了冷肆幽暗的黑眸,顿时有些局促地干笑,“阿肆,我打扰到你们休息了吗?”
冷肆收回视线,看了眼怀中的小女人,见她还在安睡,脸上的冷色才稍微地消退了几分。
“小夏怎么了?是生病了吗?”冷老爷子看到盛夏竟然在打着吊瓶,担心地问。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