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我们得到消息,最近有人在调查二十年前叶泽良那桩案子。”
电话那头传来的话,令严父顿时丧失了平静,不禁握紧拳头,“既然知道,那就去阻止啊!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现在你还要问我怎么做吗?”
“严先生,恐怕……这次对方没那么容易摆平……”
严父闻言眉头一蹙,“这次是什么来头?”
“江城易家。”
“什么?”严父猝然站起,总算是明白这次他的助手为什么会感到棘手了。
江城姓易的不少,但能让人忌惮的只有那一家,尤其是易家的那位军区老首长!
凭着他们的势力,就算是将易家碾为齑粉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此案跟他们易家扯不上丁点关系,他们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插手当年的案子?”
“得到消息后,我就调查过了,好像是易家的唯一长孙易珩,跟叶泽良的女儿叶安橙,两个人的交情匪浅,似乎以前还有过一段。”
叶安橙,尹婳的女儿?
严父一颗心顿时凉了下来,“所以,易珩这么做,是为了叶安橙?”
“应该是的……”助手顿了一下,小心问:“严先生,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严父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冷了下来,“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阻止他们!对了,这个消息,也透露一下给那些老狐狸吧。”
当年陷害叶泽良锒铛入狱的,可不止他一人。
那些老狐狸中,现在大部分都混得比他好多了,如果他们从中使力,说不定就能将事情解决了。
否则,他不好过了,那些老狐狸也休想独善其身!
……
不过,一旦易家决心要整治一个人,就不是一般人能够阻止得了的。
不过一个月,整个景城就有好几个处于政坛高端的人物落马,跟当年案子有关的人纷纷察觉到了对方就是冲着当年的案子来的,顿时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而处于地震中心的严家,此刻已经乱成一团糟。
“我就说那个臭丫头不是个好东西吧,你这一年来对她那么好,为她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她说翻脸就翻脸,回头就联合别人来对付我们家!”
严母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沉默不语的严绎破口大骂,“这样的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对她死心塌地的!”
“够了,现在骂孩子还有什么用?”严父不耐烦地喝止她,这一个月来,他因为担忧惊慌整个人老了许多。
“你还替他说话?”严母气得,又将枪口对准严父,整个人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样,“要不是他口口声声要弥补,也不会去接近那个臭丫头,也不会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更不会连累我们家成了今天这样!严绎,我告诉你,如果我们家,或者是我和你爸有个好歹,那全是你害的!”
“你只顾着责怪孩子,怎么不反省一下,如果不是你去找尹婳,她又怎么知道你和严绎的关系?”严父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