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大笔生意,羡煞了旁边开绸缎庄的老板。
眼瞧着宋禾儿就要跟小商贩走了,一个绸缎庄的老板紧跟着跑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姑娘要不到我家?我家的料子也是实打实的好呢!”
宋禾儿知道他,这就是昨天那个势利眼的东西。
“老板可真健忘啊,昨日我可是到你店中去过的,我记得你昨天并不想和我做这单生意,怎么?您改主意了?”
那老板嘿嘿一笑,似乎要将此事遮掩过去:“你瞧我这记性,我昨天不是和您开玩笑呢吗?谁会放着这样大的生意不做呢?”
见他越来越殷勤,旁边的小商贩不耐烦了,直接怼道:“邹老板!你这是啥意思?青天白日的和人家抢生意啊!”
“我说,小麻子,你跟谁说话呢,这是大爷的自由,人家小姑娘愿意和谁做生意就和谁做,你管得着吗?”
宋禾儿冷笑一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然后,将视线冷冰冰地投向了邹老板:“对不起,我并不想和您做生意。”
绸缎庄的老板被气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见好言相劝不成,就想用武力恐吓。
“小丫头,你怕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一旁的小商贩见他要动手,立马将宋禾儿护在身后,“山阳虽说不在天子脚下,但你这般猖狂,就不怕我告到官府?”
“告到官府?”邹老板突然笑了,笑得很是讥讽,“我是这山阳县城里,绸缎行业的行头,谁家进货,从哪家进,进了多少,都得让点头才行,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
“怕了?识相的就给我滚开,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小商贩的确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两眼一抹黑,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不再还口。
邹老板见小商贩被唬住,便又走到了宋禾儿的身边,似笑非笑的问道:“要不要和我做生意啊?”
宋禾儿转头一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他动手必定会引来众多人围观,可能还会惊动了秦小娘她们。。。。。。
不如顺坡就下,来一个釜底抽薪?
呵!她绸缎庄不是有钱吗?她不把他的仓库全部搬空,叫他这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破产!
“既然邹老板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邹老板问道。
“你必须要让我去你的仓库里,我要货真价实的东西,而不是你柜上那些被人裁剪剩下的尾货。”
邹老板倒也没在这上边多想,只要有银子赚,他是无所不用其极,更何况只是带人去仓库一这样的小事,自然是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可以,没有问题,请。”
宋禾儿笑了笑,转过身拿出了一百文钱,交到了小商贩的手中,“这算是我对您的歉意。”
“姑娘,这。。。。。。”
“收下吧,日出劳作摊上一笔生意不容易,谁叫我出尔反尔,这是给你的补偿。”
说罢,宋禾人便和邹老板一起去了他的绸缎庄。
邹氏绸缎是整个山阳城最大的绸缎庄,雇佣的伙计不下数十个,按理说,这样的店铺也不缺生意,今日为何非要从小商贩的手中抢来宋禾儿这笔生意呢?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