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席先生!”
柏宇跟我点点头,从我的身边走过去了。
我向席卿川看过去,他还是裸着上半身,皮肤上有微微的红色,他在大口地呼吸,胸膛起伏。
看来药物已经起作用了,要不然席卿川不可能在花房里就这样急不可耐。
他把柏宇弄走了他怎么办?
我走进去关上门:“要不然去医院吧!”
他忽然捏住了我的胳膊,咬牙切齿:“你干了什么?”
“你喝的水里有点问题。”我怯怯地,但是不能把乔薏给出卖了:“对不起,要么我帮你把柏宇叫到我房间等你,要么我陪你去医院吧!我有一个朋友是药理科的,他可以帮你保密。”
“水里有问题?”他眯起眼睛,他的眼睛都红了:“你在你父亲的葬礼上给我下药?”
“是个误会。”我的胳膊被他捏的好痛:“席卿川,有解决办法的,我去问问可有解药之类的。”
“这种药只有一种解药,就只有女人。”他的呼吸越发浓重,我忽然感觉到了危险的意味。
“不,还有男人。”我向后退了一步:“你的选择空间比较宽广,我去找柏宇。”
“找柏宇做什么?”他的呼吸越来越浓重,用力卡住我的胳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
“你需要解决。”
“不用了,你也可以。”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棉褛用力一扯就将棉褛给拉下来了。
我里面是薄薄的雪纺衬衫,刚才睡觉嫌内衣硌得慌,把内衣都脱掉了。
他炙热的目光在我的胸口游走,我忽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我怎么忘了他是个双性恋呢?
对于他来说,男人也行,女人也可。
他的手指好烫,抬起我的下巴,忽然他的唇就压下来了。
唔,乔薏这个女子,她害死我了。
席卿川吻住了我的唇,他的掌心贴在我的后腰正缓缓地上移,然后转移到前面。
他的身体很热,他带着药物作用下的无与伦比的热情,覆盖了我,压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