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吞口水:“我想可能是事务秘书搞错了,把那份礼物当做送给董事长夫人的礼物了,结果,结果。。。”
“那卡片上的文字是什么回事?”他不知道哪里变出那张卡片打开了举到我面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那是诗经里的一句诗,其实这诗不是说的常规的男女恋人,就是说两个男人的。”我不是卖弄,刚好知识面丰富到这一块了。
“我是说这个字迹,和我的一模一样,难不成是我梦游的时候写的?”
我快要窒息了,他这样一点一点地盘问,还不如一刀捅死我算了,还来的痛快。
“我模仿的。”
“哦,你还有这个才能?”
“瞎写。”
“模仿了多久?”
“二十分钟左右。”
“哈。”席卿川终于被我气疯了,都笑出声来:“模仿了二十分钟写的跟我一模一样?你还真是有才啊!”
其实我就是蛮有才的,别看我对金融方面不行,但是我对这些艺术方面的就是门清,无师自通。
我躲闪着他的目光:“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的本意是想让你们好好沟通一下,别日后留遗憾,然后柏宇还害了人家姑娘。”
“你还真是忧国忧民啊。”席卿川俯身低头看着我:“难道不是为了迫切跟我离婚?”
“不不,我急着离婚干什么,反正也没几个月了,早离晚离都是离,不用急于一时的,再说我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你也知道卑鄙。”他点着头:“自省的很快啊!”
明知道他在说反话,我只能顺着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没事找事,不该多管闲事,也不该模仿你的笔迹冒充你。”
“你做的这些,好像也不触犯法律。”他撇撇嘴:“那只能用私刑了。”
我的小腿肚子直转筋,衣服已经被冷汗全部浸湿了。
“我深知我罪孽深重,但是我本意是想帮你的。”
“帮我什么?帮我跟柏宇表白,然后呢?”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帮我规划一下我们的未来。”
“你们可以去同性恋合法化的国家结婚,然后再回来。”我不以为出,兴致勃勃地建议他:“这个是可以的,然后你们就是合法夫妻,哦不,夫夫了,现在什么年代了,任何人都不能戴有色眼镜看你们的。”
“哦。”他估计是累了,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你跟我讲讲看,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和柏宇有一腿的?”
还用讲吗,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