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席卿川依然热情洋溢,我很想告诉他,这里没有任何记者,公关给谁看?
我低头咬了一口,超级甜的汁水从我的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还有一点点的酸,简直好吃的令人发指。
“怎样?”他歪头看我表情:“很好吃是不是?岛民跟我介绍的时候说,这是初恋的味道,萧笙,你初恋的味道是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初恋。”我拿走他手里的果子,放进嘴里大嚼。
“是吗?”他很感兴趣地环上我的肩膀往车边走:“那太遗憾了。”
“哦。”我心不在焉。
“萧笙,你看我的眼睛。”
“哈?”我也没多想就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怎么?”
“是不是很心动,这就是初恋的感觉。”他朝我挤挤眼睛。
我的心乱如麻,躲开他的眼神猫腰坐进车里。
这是商务六人车,柏宇坐在副驾驶,后座有四个座位,两两相对,席卿川坐我身边,箫诗坐在我对面。
这样的格局让我很不安,我把那颗果子的核啃的干干净净。
席卿川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吃:“很好吃是不是?等后天离岛,我们带一些回去,你可以吃一段时间。”
“后天才走?”
“有很多东西要考察,三天不一定够。”他从我的手里拿走果核,碰到了我的手指:“手指这么凉?空调太冷?”
我还没说话,席卿川就对司机说:“把后面的空调开小一点,我太太怕冷。”
我虚弱地看了一眼箫诗,我觉得她的脸色很白,白的一丝丝血色都没有。
“箫诗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对席卿川说。
席卿川转头去看她:“箫诗,你晕车?”
“没有。”她摇摇头,努力跟席卿川微笑:“可能早餐吃少了,有点低血糖。”
“哦,刚才忘掉摘一个果子给你。”他看看手表:“不要紧,很快要吃午饭了。”
箫诗的脸色更白了,几乎和她头上戴的白色编制大檐帽融成了一体。
“我有糖果。”我想起我的包里有一盒硬糖,我晕船,所以特意带着一盒酸味的硬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