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诗的话我听懂了又没听懂,糊里糊涂的,晕晕的。
我看着箫诗走出了花园的门,听到车子发动的声音然后开走了,我才转身。
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楼上,看到在二楼席卿川房间的窗口,他正站在那儿看着我。
我不知道我和箫诗的话他有没有听到,晚上很黑,我也看不清他的脸。
我和他就这么对望着,仰着我的头都痛。
我终于听到席卿川不耐烦的声音在吼:“你打算站在那里一辈子?”
我赶紧滚进去,初夏有蚊子,我的腿都露在外面,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
一般有乔薏在蚊子都不会咬我,现在乔薏不在,它们就咬我。
我站在席卿川的面前抓着我的腿,他手上挂着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挂的,自己还拿着挂吊瓶的铁架子。
“腿怎么了?”
“蚊子咬我。”
“你在花园里多站一会,我花园里的蚊子都能吃饱。”他极度刻薄,我已经习惯了。
怎么每次见过箫诗之后,就对我格外恶劣。
“今晚,我睡沙发。”我说:“你病了我得照顾你。”
“你再抓腿会烂掉。”
“你真歹毒,咒我的腿会烂掉。”
“在那边抽屉的药箱里有蚊子水,你拿来。”
“哦。”我过去拿,找到了准备喷,他抢过来很凶的:“坐下!”
我就在沙发上坐下来,他用那只没有挂水的手给我喷。
“我可以自己来。”
他一边喷一边数:“一,二,三。。。再多咬一个,刚好凑准十三幺。”
我意兴阑珊,身体绵软,半闭着眼睛。
我的心情大起大落,情绪波动极不稳定,我需要休息。
顺便读读自己的心,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到底想要什么。
席卿川在捏我的鼻子:“我没办法抱你,你滚去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