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席卿川出了什么事情,箫诗开车载他去医院?
我伸长脖子,直到箫诗把车开远了我也没看到车里除了她还有谁。
我让倪一舟把车停在别墅门口,谢过了倪一舟:“你下午还去公司么?”
“不,我要去律师楼了。”
“那我晚上跟你联系。”
“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倪一舟关切地问我。
如果席卿川真的出事的话,箫诗不可能袖手旁观或者走掉的,我想应该没什么事。
我摇摇头:“没事了,你忙你的。”
“好,我先走了。”
我下了车,跟倪一舟挥挥手就立刻冲进了花园的铁门内。
我在大门口跟傻白撞了个满怀,它铁包皮的差点痛死我了。
“你的主人呢?”我急吼吼地问傻白。
“主宰在楼上。”
“他没什么事吧?”
“我的主宰从来不会没事可做。”
拍马屁也不是这个时候,跟一个机器人真没什么好说的。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席卿川的别墅是两层,不像是席家有四层,所以没有电梯。
我跑得飞快,从上学那会体育课都没跑的这么快过。
我跑到席卿川的房间门口推开门往里面冲,本来急的一头汗了,忽然看见席卿川四平八稳地靠在床上正抱着电脑。
我冲过去,拉起他的胳膊,又掀开他的被子,他看上去完整无缺的,精神面貌也特别饱满。
“你手没断,脚也没断?”我跑的气喘吁吁。
“怎么火气这么大,一回来就这样咒我?”他皱皱眉头:“相煎何太急?”
我没心情跟他念古诗,枉我一路上急冲冲地跑回来,脑补了无数个席卿川在洗手间里摔的支离破碎的画面。
但是他现在却完好无损地坐在床上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真的很令我火大。
“你干嘛好端端的在电话里发生好响的一声?”
“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