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箫诗也一定可以胜任这个职位,我们一起共同交公司弄好之类的云云?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现在是非常的乱,心里乱的像一团麻线,除非用大剪刀全部剪断,不然的话我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在想些什么。
阮玲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台边,一个劲地朝我挥手。
她用唇语跟我讲两个字:“下来。”
她的意思就是说面对席卿川的羞辱,我干脆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然后转身潇洒地离开。
可是席卿川就在舞台的另外一边堵住我,如果我下去势必要跟他一阵纠缠,会场里这么多人看着,甚至门口都站了很多从副会场里面过来的人,他们满脸都是看我笑话的表情。
真的,我让位给箫诗,自己是很坦荡的,但是在别人的嘴里我这种行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loster。
现在我这个loster被所有人围观。我很囧,囧的想一头撞死,顺便再拉上席卿川。
我迟疑了半天,最后还是开口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讲什么,讲的乱七八糟的语无伦次,而席卿川就站在台下,抱着双臂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我觉得席卿川很残忍,他不仅让我尴尬,还要站在我的身边目睹我遭受这些尴尬。
以前他对我的种种,会让我有一种他可能会有点喜欢我的错觉,但是通过今天这件事,让我觉得席卿川不但一点都不喜欢我,他还可能非常地讨厌我。
我乱七八糟地讲完,然后从舞台上逃下来。
会场里面一片哗然,我在讲话的时候他们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我知道在议论我。
别人上台发言他们在讲话,这也是极度不尊重我的表现。
也是,没有了席卿川的庇护,根本就没有人会尊重我。
我逃到洗手间去洗把脸平复心情。然后又躲到隔板里面,坐在马桶上面冷静一下。
在洗手间是最能够听到八卦的,果然我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及让自己静下心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起了我的名字。
“我真是搞不懂那个箫笙,怎么把自己经营成这样,按说她的起点蛮高的,老公是席卿川,明明不是箫远的亲生女儿,还给她那么多股份以及公司总裁的职位,怎么做的没几天就换人了?还主动让位给箫诗?”
“主动让位都是噱头,你不知道最近他们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联名弄了个倡议书让她下台。他她知道自己在那位子上坐不了几天,所以才主动让位挽尊。”
“肯定是这样的,不过席卿川到底有多讨厌她,给自己的前女友这么大肆的办庆功会,对他的现任太太就极尽侮辱之能事。”
“是啊,箫笙长得也不难看,说是美女不过分吧?怎么能和席卿川相处的他如此讨厌她的地步?”
“席卿川是个gay,为什么要喜欢她?”
“箫笙前段时间开发布会不是澄清了?”
“那要么是被席卿川逼的,要么是箫笙头脑发热,你相信那个?”
“那他干嘛对箫诗那么好?”
“不管他是不是gay,都说明一点。箫笙
这个太太在他的心目中,跟路人没什么区别。
我本来是想坐在马桶上面整理心情,但是听到隔板外这有理有据的分析,我如坐针毡,马桶里好像伸出了一只手,一直在捏我的屁股一样。
很痛,很尴尬,很丢脸,但是我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