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卿川这算是一个怎样的回答?
我肯定是不满意的,但是我会觉得这是最诚恳的回答。
这时候有人敲门,他用被单重新将我裹起来起身去开门。
他只把门开了一小条缝,提着一个纸袋走过来,从里面拿出了一条肉桂色的连衣裙。
“这颜色还喜欢吗?”
有的穿就行,我不挑颜色的。
我接过来准备下床去洗手间,他却掀开我的被单:“我帮你换。”
我有点扭捏:“我自己可以。”
“顺便看看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受伤。”既然他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推拖了。
我别别扭扭地让他帮我换衣服,他的手指尖滑过后背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指尖很凉很凉,我忍不住回头看他。
他说:“怎么了?”
“我说你的手指头好凉。”
他将手缩回来插进了他的怀里面,然后又伸出来在我的肩膀上碰了下。
“现在怎么样?”席卿川小心翼翼的都不像以前的席卿川了。
他帮我换上了衣服,拉上了拉链,纸袋里还有一张披肩,他披在我的肩膀上牵起我的手走出去。
走进了电梯里,他仰着头看着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
我想了想跟他说:“刚才那个胖子说是你指使他的。”
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低下头看着我:“那你相信吗?”
我摇摇头:“我不信。”
他便点点头:“我知道了。”
找时他眼中的水光已经收敛了,他不笑的时候觉得面目一片肃杀,让人隐隐的有些心惊。
电梯到了一层,他拉着我走了出去。
我发现会场宴会大厅的门是紧闭的,有几个保镖在门口守着,见到我们过来保镖打开门我们走进去,之后保镖又将门给关紧了。
我发现大厅里本来是喧闹的,我们刚一走进去之后立刻变得特别的安静。
所有的宾客都老老实实地坐在他们的座位上,而那个胖子双手捆着缩在舞台上的一角他。
还是没穿衣服,身上随便披了一块桌布。
能让他赤身裸体地展示在众人的面前,也只有席卿川干的出来。
席卿川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在走到继母他们桌边的时候,继母的脸色非常的难看,隐隐带着怒气。
“箫笙…”她刚刚开口,席卿川忽然在她的桌边站住,拍了一下她的桌子,然后两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看着她。
所有的宾客都吓了一跳,有的人的身体还在椅子上跳了一下,看上去挺搞笑,但是我没笑得出来。
继母的面部表情在细微地变化,他的瞳孔在急剧地收缩,是看心虚和害怕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