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清川对箫诗的态度,估计席家全家应该不只是我一个人认为他脑子坏掉了。
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实,做了一个梦,梦里梦到了爸爸正坐在他的书房里。
我从书房门口经过,透过书房虚掩的门缝看着他微低着头沉思,愁眉不展的模样很是令我心碎。
我想他是在为箫凌凌和箫诗的事情烦恼,后来我就醒了,然后就再也怎么都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打算去看一看箫诗。
她已经从医院回到了派出所,我是等席卿川去公司之后才去的。
本来想瞒天过海谁都不让知道,但是没想到人家却不让我进。
说箫诗现在这还在审问期间不允许探视,我这才想起她并不是坐牢,如果坐牢了那还有探视的可能性。
怎么办?我发现我在花城的人脉啊特别得弱,如果找乔薏应该没问题,她谁谁都认识,什么都能搞得定。
不过我要是跟乔薏说我想去看一看箫诗,她一定会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权衡之下还是打电话给席卿川来的靠谱,于是我就给席卿川打电话,他应该是在开会,因为周围特别的安静。
他声音低沉:“怎么了?没有多睡一会儿?”他的温柔让我差点感动的替泪横流。
我说:“方便让我去看一看箫诗吗?”
“为什么?”他问我,他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小声说:“就是想看看她,他昨天不是生病住院了吗?”
“昨天晚上就已经出院了。”席卿川告诉我:“记得我昨天晚上已经跟你说过了。”
“我知道,但是我还没有探望过她。”
“派出所不是医院,想看就能随便看。”
“我知道,可是你有办法让我见到箫诗的对不对?”
他在电话里面顿了一下:”你要见她做什么?”
“我就是想见见她跟她聊聊。”
“说白了你还是不信她会对你做出那种事情,是不是?”
是啊,席卿川真的很了解我。
“那你见到她下一步呢?”他问我。
我有点懵:“什么下一步?”
“如果箫诗告诉你跟她无关,你是选择信还是不信?”
我不知道唉,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
他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我来告诉你吧!其实你这次要见箫诗不管她承认不承认,都已经想好了不告她,包括箫凌凌是不是?”
我都没料到席卿川什么时候已经这么了解我了,我哼的闷闷的:“那又怎样?席卿川,你真心想让箫诗坐牢吗?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她真的会坐牢的。”
“小时候,你妈妈没有教过你,不管什么人做错的事情都要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任何人都不例外?”
“你真的想打算让她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