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我已经将院子收拾完了。”
这个时候华森忽然走了进来。
孟初夏回头看向身后的院子,果然所有的杂草都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仿佛是以前那个熟悉的小院又回来了,只是少了些母亲在院子里面种的菜。
“谢谢你,华总。”
孟初夏看向华森,心中真的是由衷的感谢。
“不用客气。”
华森看到孟初夏手里面拿的盒子很是精致,只是上面的锁却早已经生了锈,“你手里面拿的什么?”
孟初夏正发愁手里面的盒子,“哦,这是我母亲留下的盒子,我本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只是找遍了这一整个屋子也没有找到钥匙。”
“我看看。”
华森从孟初夏的手中接过来盒子,看了看盒子上的锁,就是平常用的铁锁,“你去那一把剪刀来。”
“哦,好。”
孟初夏去母亲的针线活筐子里面拿来了剪刀。
华森拿着剪刀对着锁别了好几下,锁就开了,“这不是开了,给你。”
“谢谢你,华森。”
孟初夏接过盒子,很是欣喜。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盒子里面装的满满的竟然都是信。
看到这信的那一刹那,孟初夏拿着盒子的手忽然有些颤抖,信上什么没有地址,没有邮票,甚至连封口都没有封口,只是在信封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名字——白子生。
白子生,是父亲的名字吗?
孟初夏看到名字的那一刻,忽的眼眶有些湿润,孟初夏忽然想起那个母亲从来都未和她提起过的男人,她的父亲。
“白子生?白这个姓可是不多见。”
华森也看到了信上的名字,不知不觉念出了信封上的名字,脑海里面莫名的浮现出首都的白家。
孟初夏看到这满满的一盒子信,忽然无从下手,那字迹孟初夏再熟悉不过,是母亲的字迹。眼眶中的泪水直打转,想到华森还在边上,孟初夏又将盒子给盖上了。
背过身去,拭了拭眼眶中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