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想搬出苏蔓之,试图让这男人有一丝丝的犹豫,结果每一次迎接她的,都是他更凶更狠的侵占。
完全的适得其反。
池念已经想不到,究竟还能有什么人什么事,才能让他稍稍的迟疑。
她抿着唇,再也不想多说一句。
傅庭谦瞧着她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虽然被他用毛巾擦过,却仍有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
他皱了皱眉,忽然起身。
顺手抄起遥控,把屋内的暖气开大,再之后他去干了什么,池念没注意,也不在意。
须臾后,男人去而复返。
他手里拿着吹风机,扔到她的旁边,“把头发吹干了。”
池念不动,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
傅庭谦居高临下的望了她须臾,看她久久无动于衷的,纵是心里不满,却又没有多言。
他弯腰,重新拾起吹风机,在旁边插上电源,便站到她的身侧。
察觉到男人的手掌落到她脑袋上,丝毫没注意他在干什么的池念,条件反射的往后一缩,“你干什么?”
她脸上写满的惊恐,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傅庭谦蹙眉,不悦的道,“我能吃了你还是怎么样?”
这么怕他?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至于?
“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吹?”
池念这才注意到他拿着的吹风筒,然后又冷然的抬眸看了看长身挺立的他。
他身上穿着跟她同款的男士浴袍……之所以两个人都穿着浴袍,是因为傅庭谦有洁癖,不能接受同一套衣服穿两天。
而她则是由于她的礼服都被他昨晚给弄坏了,没法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