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崇祯准备加封云逍,而范家要算计他的时候。此时,云逍正躺在床上,琢磨着如何应对范家报复的事情。穿越大明三年了。云逍就像是一个过客。不曾想过要干出一番改天换地的大事。唯一的目标,就是在这明末乱世中活下去。可不曾想,这次由于侄儿,竟一脚蹚进了浑水里。一不小心,把‘己巳之变’给搞没了。范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麻烦既然找上门来了,那就只能解决掉。云逍决定,既然要搞,那就搞一个大事情!不如就把范家,甚至是整个晋商八大家,全都搞没吧!正思忖间。道观大门被敲响。云逍以为是范家这么快就上门报复了。没想到,是有人登门求医。来的是一对父女。父亲染了风寒,已经咳成了严重的肺病。在这个年代,依然没什么好办法医治风寒。有钱人靠药来养,穷人就只能靠身体扛。病人显然不是有钱人,体质也很差,现在的状态等于是没治了。也难怪他们不在城里治,反倒舍近求远来到道观。不过对于云逍而言,这重症感冒引起的肺病,并不是什么大毛病。只要把炎症这个最大的麻烦解决,其他的就都不是什么问题了。虽然云逍不是什么神医,却可以提炼大蒜素。大蒜素并非是抗生素,而是广谱抗菌药。能抑制和灭杀很多病菌、病毒。在这个年代,简直是救命的仙丹。云逍前世在网上,曾看过用最简陋的工具,提取大蒜素的完整视频。之前治好村民赵老汉的背疽,用的就是大蒜素。治风寒自然也不是个事。给病人服用了大蒜素,又开了一副药喝了后。效果十分明显。一个多时辰过后,病人就退烧了,咳嗽也不再那么厉害了。云逍一直忙到凌晨一点多,这才沉沉睡下。到了第二天早上,云逍来到客房。发现安置在这里的父女俩,居然开溜了。桌子上放着一个用手帕包裹着的银镯子和十几文铜钱。镯子被擦的锃亮,显然被主人视作是珍贵之物。云逍叹了一声。昨天晚上,他就知道这父女俩没钱治病,他也没打算收钱。以前,他不知道给赵家峪的村民们,免费治了多少次病,所以也不差这一次。这对父女显然是没钱,于是把珍藏的银镯子,以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了下来。云逍把镯子和钱收好。洗漱毕,练了一套太极剑。这时,崇祯带着王承恩,来到了道观。崇祯这次来,主要是向‘叔父’邀功的。纯阳真人,昌平伯!这绝对算是送给‘叔父’的一件大礼了。‘叔父’是世外高人,也许不会在意这些。但这也足以证明,自己这个当侄儿的心意。当然了,崇祯不会亲自带着圣旨。宣旨的事情,他已经做了安排,他现在来,是看戏的。云逍招呼二人,进入配殿。云逍给自己和二人泡了一杯茶,闲聊了几句。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能跟王承恩搭上话?”崇祯瞥了王承恩一眼,“自然可以,叔父有什么事?”云逍淡淡地说道:“让王承恩转告皇帝,就说你有一件大礼,要送给皇帝。”崇祯笑问道:“不知是什么大礼?”云逍反问:“皇帝现在最缺的是什么?”崇祯不假思索地说道:“银子!”朝廷缺钱,这是朝野上下都知道的事情。为了银子,崇祯愁的头发都白了。赈灾、打仗,都需要大把银子去填。可朝廷取消了商税、矿监税、海贸税,每年赋税才只有几百万两。这点银子,连辽东的军饷都不够。崇祯这个大明天子,穷得都只能穿打补丁的龙袍了。“叔父的意思,是让我给皇帝送银子?”崇祯随即反应过来,一脸错愕。云逍淡然一笑,“没错,就是让你给皇帝送银子。”一旁的王承恩脑袋都有些不好使了。让万岁爷通过他,给皇帝陛下送银子。云仙长这是个什么操作,完全看不懂啊?“侄儿手中,如今也不宽裕啊。”“再说了,送少了,也毫无意义。”崇祯苦笑道。自己左手送给右手,这有意思吗?“你那点银子,还是留着讨老婆吧。”“我有一笔生意,只要做成了,皇帝就有上千万两银子的进账。”云逍轻描淡写地说道。“上千两……什么,上千万两?!”崇祯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云逍。王承恩更是手一颤,手中的杯子都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摔得粉碎。“也许还不止,这笔生意要是做成了,就算赚上几千万两银子也有可能。”“并且,不光是有银子进账,还能为大明,铲除一个大毒瘤,伤及建奴的根本。”云逍的微眯着眼睛,眸子中闪过一抹锋芒。“叔父说的是什么生意?”崇祯双眼赤红,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有数千万两银子的进账!可以为大明铲除毒瘤!还能伤及建奴的根本!这样的生意,岂有不做之理?做,打破头也要做!王承恩瞠目结舌。云仙长这是在瞎吹吧!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生意?该不会是用什么仙法,直接变出银子来吧?一定是这样!“这笔生意有些难做,不过只要皇帝下定决心,要想做成却也不难。”云逍喝了一口茶水,笃定地说道。崇祯急声问道:“是什么生意,叔父请讲!”云逍正要答话。嘭!从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竟是有人直接将道观的大门撞开。“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云逍眉头一皱,起身走出配殿。只见,一群捕快走进道观。为首的捕头打量云逍一眼,冷冰冰地问道:“你就是吕祖观的住持云逍?”“正是贫道。”捕头点点头:“那就没错了,拿下!”两名捕快当即手持着枷和镣铐,朝云逍走了过来。这时,王承恩走了出来,喝道:“你们是哪个衙门的,怎么能随意拿人?”捕头答道:“我们是顺天府衙门的官差,你犯事了,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云逍眉头大皱,“我犯了什么事?”捕头不耐烦地说道:“去了衙门,你自然会知道。”王承恩道:“云仙长是有道籍的道士,即便犯事,顺天府也必须会同道录司,无权直接拿人。”“区区一个不入流的小道士,也敢称作是仙长?”道录司的左演法牛大人,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