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楼的房间里。
花梦黎去了浴室换装,把自己装扮成了粉嫩的兔女郎。
出来之后,她鼓起腮帮子,跟他撅嘴卖萌,有拿着手儿拍屁屁,挑逗他。
“谨言哥,我是小兔兔,快来爱我呀。”
陆谨言淡淡的瞅了她一眼,“这就是你的好东西?”
“我还有这个。”她拿出了毛茸茸的手铐、还有毛茸茸的兔尾巴鞭子,“谨言,今晚上,我要做你的奴隶。”
陆谨言接过手铐,看了看,她还挺用心的,准备这么多的道具,讨他欢心,比蠢女人识趣多了。
“谨言,来,铐住我,让我来伺候你。”她伸出手来。
陆谨言也没拒绝,铐住了她的手,“你很有经验。”
她微微一震,唯恐他察觉到端倪,连忙道:“我就是怕自己没有经验,什么都不会,不能像晓芃那样讨你欢心。晓芃是有丰富经验的女人,我是个雏儿,哪里比得了她呢。我就跟着岛国片和苍老师学了几天。”
陆谨言大手伸来,抚了抚她的头,“孺子可教也。”
“谨言,我会让你开心的。”她跪在了他的脚边,用拷着手去解他的皮带。
她迫不及待想要领略他傲然的雄风,让他狠狠的惩罚她。
陆谨言没有动,任凭她动作。
她手铐上毛茸茸的东西划动着他的肌肤,让他更感觉到她是一只小哈巴狗。
当她的嘴碰触到他的一瞬间,他浑身都冒起了鸡皮疙瘩。
“好了。”他拉开了她,重新整理好了衣服。
她心里的失落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不喜欢吗?”
“你是孕妇,不适合。”他低沉的说。
当他脑袋里出现一只哈趴狗的形象时,他深重的洁癖就会发作了。没有办法产生反应,更无法进行下去了。
这种洁癖,只有强大的征服感才能压制的住,而能带给他征服感的,只有花晓芃。
心理性的冷淡,是由很多种原因造成的,而陆谨言的这种是内在的心理因素,而不是外来的打击,属于疑难杂症,很难治愈。
花梦黎吐血,“谨言哥,没事的,孩子很坚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出问题的。”
陆谨言揉了揉她头上的兔耳朵,“早点睡,要听话。”
听到这话,她就不敢再黏了,“等过了三个月危险期,我一定好好陪你。”
陆谨言微微颔首,走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她郁闷的咬咬唇,多希望跟他一起飘飘欲仙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不碰她说明在乎这个孩子,不想伤到他,这也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