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芃狠狠一震,“什么意思?”
陆谨言没有马上回答,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她。
她接过来,瞅了一眼,不敢喝。
想起上次浴室里的那口酒,她心有余悸。
不想再变荡。妇了。
“你没有放什么东西吧?”
她眨了眨眼,带着几分忐忑的盯着他。
他优美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邪戾的冷笑,微微倾身,俊朗无匹的面庞贴了过来,离她只有咫尺的距离,“想念做荡。妇的感觉了?”
她羞恼交加,一股热浪从脖子冲向了头皮,让她看起来像只熟透的华盛顿苹果,“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得逞了。”
“我只是激发了你的本性,拆穿了你的伪装。”他批判的目光犹如利剑一般把她从头剐到脚,语气里充满了极为幽深的讥讽。
她是荡。妇,不知廉耻,肮脏无比的荡。妇,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她缩到了沙发的一角,仿佛想把自己隐藏起来。
她的嘴角像被强行喂进了一片黄连,极致的苦涩从舌尖一直蔓延到了五脏六腑。
这个话题永远都没有结果,一个洁癖深重的人不可能接受一具残缺的身体,何况他是像神祗一样的人物,完美、优秀、高高在上。
只有纯洁、干净、完美的女人才配得上她。
她这种不干净的脏女人,对他而言,就是一种玷污。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你刚才是什么意思啊?”
赶紧转移话题,是最明智的作法。
陆谨言晃动了下杯中的酒,脸上所有的神情一瞬间全部消失,只剩下如极北冰山一般的寒冷。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球,不偏不倚正好‘
砸到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就是巧合呀。”她耸了耸肩,还是一脸的困惑不解。
“笨。”他弹了下她的额头,一点犀利之色从眼底闪过,“所有的巧合背后都可能有一个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