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释放之后,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从后面入侵。
她看不到光了,一丝都看不到了,眼前又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她的手臂无力支撑起身体,上半身几乎趴在地板上,身体成了一个拱形。
陆谨言强壮的身躯在后面不停的推动着她,撞击着她,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死在这个小黑屋里,死在这个暴君的身下。
她想要出去,谁来救救她,谁能救救她!
她在心里拼命的叫喊,但嘴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因为嘴现在要呼吸,努力的呼吸,不让自己窒息而死。
她不知道这份暴虐会在什么时候停止,不知道他要怎样才能放过她。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仿佛一个世纪了。
她的内心充斥着极度的恐惧,身体却在一阵又一阵极致的冲击波中沉浮。
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准确无误的撞击在她的敏感点,让她产生出最原始的快感。
这是身体的本能,是肾上腺素激荡的结果。
她是无法控制的。
她几乎分不清,自己是会在恐惧中死掉,还是会在兴奋中死掉。
黑暗中,她似乎看到一个影子飘了过去。
是阿聪吗?
是阿聪来了吗?
听说人在弥留之际,就会看到逝去的亲人,他们是来接他走的。
她是不是也要死了,所以阿聪来接她了?
她真的好想跟他走啊,去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再也不用被恶魔蹂躏。
但她不能,她还要活着,还要救小锋。
阿聪,对不起,你走吧,别管我了,我还不能跟你走。
她甩了甩头,甩去眼角的泪水,强迫自己模糊的意识清醒过来。
陆谨言透过黑暗死死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