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赶紧挣到一笔钱就好了,这样就算以后花梦黎吵着要换回来,她也不怕了。
陆谨言独自在房间里有些无聊,最近不折磨一下这个蠢货,就感觉少了很多乐趣。
他看着时间,十点钟已经过去一分钟了,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违背他的禁令,看他待会怎么教训她?
花晓芃一进门,就触到了他阴郁的脸,心立刻跳到了嗓子眼。
她假装视而不见,免得他借题发挥,去洗手间冲完凉后,打地铺睡觉。
一道火光从陆谨言眼底闪过,她还没来得及躺下,就被他镇压在身下,“我的宵禁时间是几点?”
“……十点。”她极为小声的说。
“你是几点回来的?”他脸上覆盖着一层乌云。
她抿了抿干燥的唇,“我十点进门的,没有违反禁令,我在下面喝了一杯牛奶才上来。”
“哦?”他浓眉微挑,“原来耍赖也是你的恶习之一。”
“我没有耍赖,我就是十点回来的,进门前我专门看表了,就是担心你找茬。”她一副瑟缩的模样,但在陆谨言看来,她是在挑衅。
“狡猾的野狐狸。”他冷笑一声,手从她的裙子里滑了进去。
当指尖碰触到她的肌肤时,她的神经立刻就紧绷了起来,肌肉开始慢慢变得僵硬,犹如石头一般。
他的眸色逐渐变得阴暗了,“你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她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寒意在背脊上蔓延开去,“我只是不太习惯。”
“看来还做的不够多,多做几次你就习惯了。”他薄唇划开了邪肆的冷笑,就像一只张开了血盆大口,即将把猎物生吞活剥的狮子。
她的身体绷得更紧了,手指攥紧了身下的被单,仿佛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
这个男人太凶猛了,一旦兽性大发,就发成禽兽,她能不害怕吗?
“男人在那方面是不是应该有点节制,不然对肾不好。”她的声音很小,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陆谨言噎了下,风中凌乱,“爷的肾可以一天要你十次。”
她怯生生的看着他,两颗乌黑的大眼珠子转动了下,低低的、呐呐的、嗫嚅的说:“我的肾没那么好,女人也会肾虚的。”
陆谨言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极为古怪的神情,不知是在强忍住笑意,还是在强忍着扁她一顿的冲动。
“肾不好,自己补,伺候爷是你的义务,你也就这么一点用处了。”他几近粗暴的扯下了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