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给她喝了一口酒,然后她难受的要命,再然后,就记不得了。
但看看狼狈的身体,显然是被他暴虐过。
陆谨言并没有离开,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用着一种阴戾而邪魅的眼神看着她。
“陆谨言,你给我喝了什么呀,我的嗓子哑了。”
他嘴角勾起一道讥诮的冷弧,站起身,慢慢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叫得太大声,叫哑了。”
什么?她惊愕,简直不敢相信,“我为什么要叫?我做噩梦了吗?”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脖子,轻轻的摩挲着,“小档妇,你伺候我,太兴奋,叫哑的。”
她浑身辗过了剧烈的痉挛,“不可能。”她一点都不记得。
“你要不要欣赏一下你的声音?”她掏出手机,播放录音。
“想要吗?”
“……想。”
“求我。”
“……嗯……求你。”
“……啊……啊……”
羞恼的热浪从她的脖子冲到脸颊,冲到耳朵,冲到头皮,让她看来就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
这么无耻,这么银荡、这么放浪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她发出来的。
“陆谨言,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酒?”
“你太无趣了,需要调。教。”他的嘴角流溢出邪恶的冷笑。
“你无耻、变态、禽兽!”她蜷缩了起来,拿被子蒙住了头。
他不准她逃避,拉下被子,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目光阴戾如利刃,游走在她羞愤的脸上,“花晓芃,任凭你有再多的刺,我也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他一个字一个字冰冷蹦跳出来。
寒气把她整个都席卷了,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骨子里的倔强悄然透露出来。
他可以蹂躏她的身体,辗压她的自尊,但他永远都碰触不了她的灵魂,和她的心。因为它们是封存的,永远都不会对外开放。
吃过早餐之后,她就去上班了,顺便在药店买了一盒喉片,滋润嗓子。
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行政部门的人来了,派发新的工作服:裤装。
之前的短裙装不许再穿。
听说是总裁亲自下的命令。
花晓芃骤然响起那一次在他的办公室,他看到她的工作装,咒骂了一声:“什么鬼裙子,这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