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早就打算,努力赚钱,然后搬出来,在山里窝着,交通不便利,以后阿临连书都读不了。
这些人不让自己好过,她也不会嘴下留情。
正和赵三叔闲聊的贺铭远眉眼沉沉,视线扫过理直气壮的赵蔓儿,嘴角浮现出一丝他都没发现的笑意,见她吃不了亏,扭头继续和赵三叔低语。
梅娘啐了一声,“不要脸。”
哼,那天早上虽然光线暗,可是梅娘偷她家猎物,赵蔓儿还记着呢!
梅娘还推了自己,害得那天去镇子上回来,她疼了好多天。
赵蔓儿眼皮都没抬,“我脸不好看,否则也不会被宋解元赶出来,不要也罢。”
这话,连贺铭远都忍不住惊得咳嗽几声。
她这样被欺负,贺铭远也不说句话,赵蔓儿心里酸酸的。
是不是这些婶子老事重提,贺铭远想起这几年原主做的事儿,又心里生气了?
莫不是贺铭远对她已经绝望了?
天空逐渐泛白,赵三叔看时候差不多,往牛车板子上一坐,“都坐上来吧,时候不早,该走了。”
赵三婶仗着是自家的牛车,不待见这么不知廉耻的人,脸一拉,“我这车不拉不干不净的人。”
赵蔓儿挑眉,哦,原来是她家的牛车,怪不得这么有底气呢。
哼,不坐就不坐,上次她还不是走到镇子上的。
贺铭远却摇头,对着赵三叔说,“我这熊肉太重,牛车怕是拉着吃劲儿,给您两个铜板,是让蔓儿坐的。”
蔓儿?
赵蔓儿第一次听贺铭远在外人面前这样叫自己。,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