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泉见两人在说话,猛地站起来冲子安挥拳过去。
他有功夫底子,本以为撂倒子安是十分轻易的事情。
但是子安一个跃起,手肘落在他的头上,膝盖上抬,抵中了他的腹部。
子安出手很快,也十分的狠,两拳出击,落在夏泉的两边太阳穴,只打得他头晕眼花,软在了地上。
子安所用的泰拳,泰拳讲究的是爆发力重击,以快打慢,夏泉是有功夫底子,但是他那套耍得来,子安已经完美出击了。
夏泉倒在地上那那一刻,门外已经响起了骚乱声。
他从门缝开看出去,看到火光冲天,他眼底布满惊恐,使劲地爬起来冲去开门。
子安一脚踢开他,“你就不要出去了,在这里等着吧。”
“你疯了,你也会被烧死的,快打开门啊!”夏泉吓得大叫起来,“二夫人让,快过来拖住她,我去开门。”
梁氏已经吓呆了,她怎么也没办法想到,西门晓月会这样对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做?”梁氏喃喃地道,眼底一片惊恐和骇然。
子安迅速拿起绸缎,在地上滚动,然后接驳,回答梁氏的话,“因为,你跟我死在一块,就没有人怀疑这是一场陷害,所有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而已。”
“起了大火了,没有人救火吗?”梁氏吓得哇哇大叫,她终于看到,外面腾起了熊熊烈焰。
“救不了,你认为为什么会挑选侧屋下手?因为这里距离湖边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子安使劲地拧绸缎,接驳之后扭在一起。
夏泉发了狠,他知道要冲出去,只能杀了子安。
子安系好绸缎,便见夏泉冲了过来,她随手抡起一张椅子,重重地打在夏泉的脚上,也不知道是椅子断掉还是夏泉的骨头断了,发出“咔嚓”一声响。
夏泉痛苦地在地上打滚,椅子断开,他的腿骨也断了。
子安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火光映照着她的面容,想一个带着仇恨的复仇使者,“夏泉,我跟你说过,你的脑袋只是暂时寄存在你的脖子上,我终究会来取的。”
“大小姐饶命啊,我只是一个奴才,身不由己,我是听命行事的,若我不遵照办,倒霉的就是奴才啊!”死亡的恐惧终于笼罩着夏泉的心,眼底也浸染虽破碎的惊惧。
子安踩着他,把头发重新挽好,干净利落地退后,拿起绸缎,夏泉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使出浑身的力气爬过去,却没办法扣动门栓。
外面吃酒的人,很快就发现了侧屋起火。
有人惊喊道:“天啊,是走水了,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