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赶紧说。”
楼下,陆子琛穿着一身休闲服,有些刻意的远离程歧。
“不是吧?我身上也没有多脏啊,至于这么嫌弃我?”程歧抽着烟依靠在车门上,笑着看了眼自己身上。
他知道陆子琛有洁癖。
“脏。”陆子琛深意的说了一个字,眼神下意识有些闪躲。
“呵,真嫌我脏?”程歧眯了眯眼安静,眼底有些受伤。
他干了这么多年雇佣兵,说身上是干净的,不可能……
所以啊,他这辈子没佩服过别人,就佩服陆子琛一个。
能把犯罪当艺术,能把害人当作品,干净的让人胆战心寒。
“有话快说,小暖还在家里。”陆子琛不放心,冷声催促。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对你这个妹妹……有些太上心了,你对她真的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程歧笑着吸了口烟,故意刺激陆子琛。
“收起你龌龊的想法,我不介意把你的脑袋打开洗一洗。”陆子琛眼神凌厉的威胁。
“行,我错了,行不行?”程歧赶紧举手认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伸手神神秘秘的放在陆子琛面前。“秦洛就是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你想知道的她没招,那就说明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陆子琛深意的看了眼程歧伸过来的拳头。“别卖关子。”
“不过,我倒是问出了点儿别的。”程歧笑的更深,眯着眼睛看着陆子琛,没有要把手打开的一丝。
陆子琛蹙了蹙眉,很不情愿的伸手。
程歧硬朗的眸子弯成了月牙状,得逞的把手放在陆子琛掌心,慢慢张开,把东西放在他手心里。
陆子琛很嫌弃的看着对方触碰自己,恨不得拿八瓶消毒水消消毒,再给自己植个皮。
气压低沉的瞅了眼自己掌心的东西,陆子琛抬脚踹在程歧的下腹部。
程歧没想到陆子琛突然动手,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踹在车门上。
“我去,你怎么这么毒啊,我还没娶媳妇儿呢!”程歧太阳穴的青筋突突跳起,这个陆子琛下手可真毒。
陆子琛低眸瞅了眼比自己还高半个脑袋的程歧,抬手拿着他放在自己手心的东西,冷声开口。“你耍我?”
“别这么开不起玩笑,听说你喜欢吃奶糖而已……”程歧慢慢站直了身子,笑的有些欠打。“听秦洛说,三年前,M国西郊公馆死了个管家,死的时候手里抓着一把奶糖。”
陆子琛拿着那颗糖的手慢慢僵硬,直到微微颤抖。“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