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程知砚将衣袖挽起,露出如玉的手腕。
程知砚在马车上并未坐轮椅,此时手自然搭在了腿上,陆清澜顿了片刻后,轻声道:“殿下,冒犯了。
”
陆清澜半跪在马车毯子上,手指轻搭在他腕间,细细诊起来,程知砚垂眸看她,见她额间碎发散落在额间,似乎有些遮眼睛,他伸手将那一缕碎发轻轻别到她耳后。
在程知砚触碰到头发的一瞬间,陆清澜抬头看他,眼神中添了几分错愕,察觉到她眼神后,程知砚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慢慢收回手,镇定自若,“见碎发遮眼,是本王唐突了。
”
陆清澜收回视线,强行镇定心神,“无妨,多谢殿下。
”
她慢慢收回手,“殿下脉象比之前确实好了一些,体内的断悠毒也有所控制,只是有所缓解,还需坚持针灸与药浴。
”
“这几日我再调整调整方子,可能需要加大剂量了。
不知殿下可否承受?”
“好,有劳郡主操心了。
”程知砚淡声应下。
陆清澜嗯了一声,看着他的腿若有所思,黛眉微蹙,似乎有些犹豫,程知砚看穿她的表情,闻声道:“可是还有事?”
陆清澜神情微动,“殿下的腿,可有感觉了?”
“并无。
”
陆清澜微微皱眉,已经用了快一个月,怎么可能会半点感觉都没有?
她看向程知砚,迟疑道:“可否让我看看?”
“自然可以。
”
程知砚虽不解陆清澜想探查什么,到底是配合了她的想法,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