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稍后吕布若领人来拜府,只需传话与他……明白了吧?”
“诺。”
董卓指了指那名侍卫,又道:“还有……今晚,让雒阳南军的张辽,到府上见我。”
“诺!”
……
吕布回府之后,立刻派人找来了魏续。
魏续见了吕布,还未等见礼,便见吕布劈头盖脸的冲他喊道:“那刘琦小儿与你到底说了什么?你不可隐瞒,务必从事招来!”
魏续听了这话大惊,哆嗦道:“我、我没隐瞒什么啊,不过就是他听说了相国和君侯之威名,怕会结仇,故不敢杀我……”
“哪有这么简单?事到如今,你还敢瞒我?”吕布执起手中的酒爵,直接冲着魏续扔去,但却被魏续躲过了。
若是不看在魏续乃是妻子之兄,吕布非上前一巴掌打翻他不可,就不仅仅是扔一爵那么简单了。
“你可知道,那刘琦不仅是没有杀你,他还留了两名胡轸的军侯性命,让他们持着胡轸首级回了雒阳,相国如今全都知道了,你若再不说实话,怕是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
魏续一听,不由吓得浑身冷汗直流。
“还有两个活着呢?这刘家小子,如何这般诡诈?原来他不只是留下了我一个人的性命……我怎么毫不知情?”
吕布气的咬牙切齿,道:“还不与我明说!”
魏续这次可不敢再有所隐瞒了。
他随即将刘琦请他喝酒,礼遇与他,并言想通过他结交吕布,日后让吕布若有不如意,可往南郡相投的种种说辞,尽皆说给吕布听。
吕布听的胸口隐隐作痛,差点没犯了心病!
真是好险,若非今日董卓出言点他,这些事若再是隐瞒下去,日后必生出大事!
吕布冲着魏续吼道:“如此大事,你初回雒阳时,为何不与我说?”
魏续苦涩道:“那姓刘的小子胡言乱语,还想让君侯去南郡,这话我又能如何能与君侯说明?”
“呯!”
却见吕布一拳捶打在长案上,喝道:“你也不仔细想想,那刘琦与你说这些,摆明了便是挑拨,你回来不与我言明,他若是派人将这些谣言散布于雒阳,待相国闻之,召汝过去训话,你若是承认了,岂不陷我于绝境?”
魏续急道:“事到如今,却该如何是好?”
吕布急忙起身,道:“相国思虑缜密,在他面前,隐瞒无用!他虽不会被刘琦所骗,但迁延日久,恐惹疑心,你速随我去相国府邸,言明个中诸事,请相国定罪!”
“啊?”魏续听了这话,不由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