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熙依然沉默着,心里一直在衡量事件的轻重。乔玄硕迷离的深邃黑眸闭上,嗅着她的清香,大手缓缓地从她的腰腹往上。白若熙身子微微一震,快速推着他的大手,紧张不已:“不要这样。”他沙哑的声音变得邪魅:“给你两个选择,是说还是做?”“……”这算什么选择?难不成她还选择做?额头满是冷汗,脸蛋却已经通红一片,白若熙紧张地用力推着他的手,声音也沙哑了:“他……他的目的是永恒,你的项链。”乔玄硕动作一顿,身体僵住,双眼微微睁开。白若熙见他有些呆,把他的手推到自己的大腿上安分地放着,喃喃道:“原来你那条项链这么昂贵,那个神秘人并不知道在尹蕊身上,但是他却清楚的知道项链是你的,而且将会转给你的妻子,他也知道我们结婚了,所以才把我掳走的。他还说你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我怀疑你身边有内奸。”白若熙说了一大堆话,乔玄硕依然没有反应,她歪头看向他的脸,发现他神色十分凝重。“三哥,你有听我在说话吗?”“嗯。”“你千万别相信你身边的人,不能让人发现你已经知道这件事,要不然我就……”乔玄硕伸手摸摸她的发丝:“不用担心。”“我现在想不明白他到底有多贪心,永佛,永生都有了,还……”乔玄硕突然一惊:“永佛?”“嗯,我好像在昏迷的时候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了很奇怪的话,说他有永佛永生什么的。”“找了这么久,终于浮出水面了。”乔玄硕自言自语地喃喃,脸上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意。“三哥,你在找永佛?”乔玄硕浅笑着点头,手臂收紧搂着她的腰,心情变好:“嗯,一条关乎国家安危的佛珠,详细情况不能跟你说,这是国家机密。”“嗯,我懂,我不问。”白若熙点头,开始体会到做将军夫人的无奈。“还有什么线索?”“没有了,对方是用变声器,听不出男女,也看不出模样,从他字句里分析他年龄有点大,说找了永恒几十年了。”白若熙身子变得酥软,缓缓地靠在他胸膛上,适应他的怀抱,喃喃道:“我猜测她可能是个女人,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痴迷这种绝世珍宝。”“这些都不用猜,他不会笨得泄露出年龄让你猜得到蛛丝马迹。”“三哥……”“嗯?”男人沙哑声音从喉咙娩出来,口干舌燥的咽下口水。“你不能相信任何人,你身边肯定有他的人存在。”“阿良涉黑被捉了。”乔玄硕喃喃,手开始不安分了。“啊?是阿良?”白若熙惊愕不已,看来要相信邪不胜正,她还没有说出来,坏蛋就已经被暴露出来。乔玄硕:“这是烟雾弹。”“什么意思?”“别担心,我知道如何处理。”“……”白若熙顿了顿,秀眉轻轻皱起,垂下眼眸看下胸脯。她语气变得无奈:“三哥……”“嗯?”“你的手能不能安分一点?”“……”“不是说可以百分百相信你吗?我选择了说事情,你却在做什么?”“……”“放手,再往上摸我可就要生气了。”乔玄硕依依不舍地放下手,心猿意马,难受地深呼吸缓缓往床上倒下。白若熙立刻从他大腿上站起来,转身看着他。他用手交叉叠在脑袋后面当枕头,炙热的眼神盯着白若熙,缓缓问道:“是不是我相信你跟二哥没有那种关系,你就愿意了?”白若熙脸色变得清冷,不回答他的话,因为这个男人现在被欲望支配着,问出这种毫无诚意的话来。“嗯。”白若熙点头。“我相信你,过来。”他向她伸手。白若熙轻轻咬了咬下唇,恼怒不已。这句相信一看就知道不是真心话。她看似神圣的事情,在他面前变得如此轻浮。如果活在古代,她立刻给他验明正身,以还她清白。可惜当代医学科技发达,她不想事后还给这个男人问,处n膜是哪家医院做的。她受不了这种打击。白若熙假装不懂他的意思,站在边上用不耐烦的目光瞪着他,“干嘛?”“躺我身上。”“不要。”白若熙嘟嘴,瞥了他一下。他轻声细语:“我只是抱抱你。”谁信?白若熙眯眼,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裤腰处,裤子都快被撑破了,那鼓起来的难道是空气?白若熙暗暗地嘀咕一句。乔玄硕皱眉:“在说什么?”白若熙走到床头,拿起抱枕轻轻地甩打了一下他的大腿:“三哥,起来,我要休息了,你回房去。”“过来。”乔玄硕依然伸着一边手,迷离的眼神望着她。“不要。”白若熙加大力气,用枕头再甩打他的腿部:“你起来啊,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面对家里人的拷问呢,我要养好精神去应对。”“你觉得他们会让你等到明天吗?”“什么意思?”白若熙一怔,错愕地看着他。乔玄硕看看时间,时间刚好踏在凌晨十二点。“再等等,会有人来敲门。”白若熙急了,“你还不赶紧走?”乔玄硕猛地弹坐起来,双手伸向她,白若熙吓得一惊,把手中的枕头甩到他脸上。他快速挡住枕头,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吓得要逃跑的白若熙。“不要……”白若熙压低声音惊慌地喊着,被男人抱的很紧,揉入了他结实的怀抱,她既紧张又羞涩地挣扎:“三哥,放手……”“抱自己的老婆还得这么费劲?”乔玄硕把头埋在她清香地脖子内,沙哑的声音喃喃。他的呼吸惹得白若熙全身酥痒,脖子躲避着闪开:“好痒,不要这样。”“哪里痒?”男人邪魅的声音如同喉咙发出般轻盈沙哑,从她耳旁轻轻吹入。像被电流穿过白若熙的身体,全身四肢百骸都麻麻的,双脚开始发软,脸蛋热得发烫,心脏也跳到喉咙眼里来。白若熙羞赧地挣扎:“三哥……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乔玄硕抱住她的后腰,在她耳边吹着热乎乎的气息,喃喃细语:“我不是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