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
浑浑噩噩的白芙儿被随手拦下的公交车载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身无分文又举目无亲的她偶遇到一个心地善良的婆婆。
婆婆的夫家姓郝,大家都亲切的唤她一声郝婆。
在老人家诚挚的邀请下,死马当作活马医的白芙儿决定跟她一起回家。
那是一座屋龄超过四十年的平房,门前的小院里栽满了月季,远离城市的喧嚣。
怕白芙儿有心里负担,经过协商,郝婆决定把空下的一间房租给她。至于租金嘛,则是等到她手头上较松了再说。
就这样,白芙儿成为了郝婆的房客,名正言顺地住了下来。
这一住,就是好长一段时间。
随着时间渐渐推移,白芙儿孕吐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柔和的阳光,透过层层的暗纹窗帘,射在床上那一团隆起物上。
白芙儿在难受中醒了过来,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了心头。
“噌”的一声,她猛地从床上起身,连鞋都来不及穿上,就直接冲进了洗簌间里。
干呕声不断地从里面传了出来,在寂静的早晨异常清晰。
怀有身孕之后,白芙儿的身子越来越虚弱。肚子里的宝宝越来越不乖,变得开始会折磨起她来。
在怀有宝宝后,白芙儿终于明白怀胎十月是件多么辛苦的事情。
现在,她的胃口一点都不好,吃什么吐什么。更甚者,就连她闻到食物的味道,都会吐得不可开交。
向来习惯早起的郝婆,听见白芙儿房里有些微的动静后,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过来关心一下。
“芙儿,没事吧?”
“唔……”白芙儿扶在马桶上,朝里面狂吐,有将整个胃都吐出来之势。
好半晌,等*口里翻滚的东西都吐出来后,她心中那股恶心感才得到缓和。慢慢地腾起身,她往门外走去。
打开房门,看着满脸担忧的郝婆,她连忙出声劝慰道,“别担心,医生说这是正常的反应。吐完就好多了。”
缓过气来后,白芙儿觉得舒服多了。
见白芙儿的脸色渐渐好了起来,郝婆忐忑不安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她轻拍拍那个吐得天昏地暗的女人,想让对方稍微舒服些。
“那你再去休息一下,我去为你熬一些清淡的小粥。”
说完,她正欲转身离开,却被白芙儿给一把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