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顶着烧烤般的太阳,在外面工作,那真是热死人。
时间长了,得中暑。
轻则晕倒,重者死亡。
工地上的砖头,摸一下都烫手,更别说是一直在那里搬。
乔婉夏汗流浃背,哪怕是戴着棉手套,也因为用力,棉手套手指那里,被扎破。
细嫩的手指头,和滚烫的红砖头,一接触,就疼的钻心。
乔婉夏痛的倒吸一口气,拿掉棉手套,看向手指头。
沾了红砖头灰的手指,干巴巴的。
手指头上的簸箕那里,更是磨出一个个小洞,如是被针扎了般疼。
十指连心,十根指头都有个小洞,乔婉夏疼的手微微颤抖。
再戴上棉手套时,却发现,比刚才更痛。
果然,叶新说的对,脚若是走累了,千万别停下,应该一口气走到目的地。
不然,一旦你停下来,再动身时,你的双脚会比刚才疼上百倍。
现在也一样,刚才一直搬着砖头,还没查觉那么痛,现在拿掉手套,再戴上搬砖,只觉得疼的扎心。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乔婉夏咬着唇,一狠心,抓起一块砖头……
扎心的疼痛,让砖头掉落在地,碎了。
乔婉夏看着碎掉的砖头,犹如看着自己千疮百孔的手指头,心碎成冰。
呜,叶新,手指好痛,还要搬到太阳下山,呜……你在哪呢,我不想搬了……
痛过苦过累过笑过,乔婉夏依然弯着腰,把砖头码到斗车里,再由别人拉走。
“小夏!”
乔慕茶举着公主伞,吃着哈根达斯,嫌弃的看向脏乱的工地,语气焦急的朝乔婉夏大喊:“快过来,我刚才好像看到了叶新。”
乔婉夏一听,立即跳下砖堆,落地时,脚一拐,双手撑地,掌心传来锥心之痛。
她却顾不得,朝乔慕茶奔去:“姐,叶新怎么了?”
乔慕茶撇嘴,这个时候,不应该问,叶新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