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整个脑袋都扎进容衍的胸膛里。
第一次有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奶奶的爪。。。
不过,容衍这么年轻还有这么好的克制力,真的挺令我佩服的。
哦,这句话我收回。
因为我们刚钻进车里,他就紧紧抱住了我。
难不成在这人声鼎沸的大街上他就打算车震?
我欲哭无泪,把他塞进后座里用安全带绑住他:“送你去医院。”
我钻进驾驶室开车,风驰电掣。
容衍的手,从后面缠绕住我的腰,我的颈脖处热热的,容衍的鼻息喷薄在我的耳畔。
呃,像一只缠人的小狗。
我推开他的手,他又一次黏上来。
再推开,再来。
最后,我的车停在街心公园。
这晚,我算是体会到了场景的切换带来的不同感受。
洗手间里算是进行了一半。
然后车上接着刚才那另一半。
再然后,我没带容衍去医院。
我们回到了外婆的别墅,刚刚进门换了鞋他就把我给扑倒了。
我的腰下面一直硌着一双拖鞋,有种垫了七层床垫还能感受到一颗豌豆给我带来的不适感。
容衍平时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行走的冰块。
这几天跟我说话稍微多了些,但也是很内敛很克制的。
那两颗小药丸的威力真大,控制了容衍全部的思想。
本来我怕他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被下药会干掉我。
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已经被他给干掉了。
“拖鞋一直硌着我。。。”我的语气很小鸡雏,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