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圳?"她凝眸看他。
再抬眼,古祺圳已经不看她,转身迈步继续走,眼底多了一份漠然,"走吧,不是要用早膳?"
上官轻急了,以为他在逃避这个问题,几步挡在他面前,仰视他,"圳!你要是为她好,就让她离开这里!"
情真意切,好像沐罗骁是她妹妹。
古祺圳垂眸俯视她,"我自有打算。醢"
"能有什么打算呢?圳!你就听我一言,我何曾骗过你呢?"话说至此,她有些撒娇地拽了拽古祺圳的袖子,双眸饱含期待地看他。
"再说。"
说完,古祺圳轻轻一抬手,挣开了她的手,自顾自继续走去大堂缇。
后面的上官轻暗暗浅笑,能这么说,证明她的话他还是会听,抓紧了手中的剑,她几步跟上去。
沐罗骁,难道你没听过‘后来者居上‘这句话么?
……
花剑在门外守了半个时辰,仰头眯眼瞧这日头都升那么高了,这里面怎么还是没动静?
好吧,他再等等。
终于,过了一刻钟,他懊恼地拍头想起来太医昨儿个说的话。
看了一眼墙拐角,还是没有人影,那好,他就姑且替王爷去看看吧。
"咳咳,沐小姐,我要进去了。"
话落,只听吱嘎一声,门往里边儿送进一片阳光,屋子里静悄悄的,就像没人一般。
他心一惊,赶忙疾步走向床边,待看到被子下的隆起后,他才大大地送了一口气。
"沐小姐,我,我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我……"
"你过来一下。"
"呃?"
他没想到沐罗骁已经可以说话,着实愣了一下。
"过来一下。"她又说。
相比于古祺圳,她对花剑的语气和善很多,花剑发现这点,不自觉偷笑。
殷勤地走上去,看见沐罗骁转动的两只有神大眼。
"你……我……把我扶起来。"
她试了好久身体还是僵硬,就像血液不流通,麻住了一般,没办法,她只能叫花剑过来。
"哦……哦哦!"
花剑把剑随手搁一边,躬身上前托着她的脖子扶起她,那一刻他是心惊胆战,汗流浃背,要是她不穿衣服,那他这双眼睛也别想要了!
"把我背去如厕。"沐罗骁自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