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两个月,我终于恢复单身。分配方案几乎和肖楠之前说的差不多,只是谢聪琰坚持把存款都留给我。来搬家的时候,肖楠站在楼下没上来。最后一箱东西被工人搬走后,谢聪琰站在原地,眼圈一红哭出了声。他的声音在发抖,“然然,我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我皱了皱眉头,“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他泪眼汪汪地看着我,“错的是我,我认,可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离婚。”他说肖楠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遗憾,当初误会分手,所以一直缺了个体面的收场。我这下真的没绷住,笑出了声。“谢聪琰,你知道从你嘴里听到分寸,体面这两个词有多荒诞么?”“有分寸就不会借口柴胡给她打电话,还跑去接她。”“有分寸就不会明知孤男寡女还要在酒店制造这种考验人性的机会。”“至于体面,婚前婚后你又有哪一点能沾上边?”我把他推出了门,“你们俩这辈子锁死,千万别分手,别来恶心人。”不然怎么对得起你们二人念念不忘的爱情?我大门锁上,订机票出去玩了半个月。结婚七年,我没怎么去旅行过,总是惦记柴胡在寄养店里会受气。回来之后我盘下了一间宠物店。采买设备,招人,折腾了一阵子总算开起来了。谢聪琰送了两个花篮来,摆在门口有点挡道,我让人拉走扔了。没过两天,我正在店里给毛孩子洗澡,谢聪琰找上门来了。衣服皱巴巴,人也皱巴巴,像是经过一场恶战。“然然,我不知道你怀孕了,你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