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未婚夫婿和其他女子亲近,居然没有半点表示,哪怕是一点不高兴的情绪也没有。
当然,萧初云的关键点不在这风花雪月上,更何况这风花雪月的人,根本不在乎,又何谈生气呢?
“这绒花上的味道……”萧初云那些绒花细细闻道。
顿了顿,眼前顿时一亮,甚是高兴的把绒花递到了江越面前,就像是拨开云雾后看到一片美好、希望,嘴角上扬开心的说着:“江越,这绒花上的味道和银票上的香味很像,唯一的不同是这绒花上有淡淡的兰花味。”
江越接过绒花,放到鼻子同样也是细细一闻,却什么也闻到,是这味道本来就淡?还是他的鼻子出了问题?
当路过一旁的包子铺,笼屉上冒着腾腾的热气,买包子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这一刻,他同样闻不到任何气味,就像是这周围空无一物。
没走几步,眼前却越来越花,所看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已,哪怕是近在咫尺的她,也模糊的犹如百丈之远。
幸好,这一刻只是一刻,很快便消逝了,眨眼闭眼间,一切又都是那么的清楚,还有身旁的她,那纯洁天真的脸还是那般可爱。
“那。。。。。。你们有没有看到白皎栎?”箫初云问道。
“极乐楼看似守卫松懈,实际上犹如铁桶一般,所以白皎栎在不在里面也是个问题!”江越回答道。
箫初云拿着假银票细细端详了半天,当再次路过云梦楼的时候,不禁的停下脚步,双手抱怀,甚是苦恼的说着:“整个岸陵知道这案子人不多,而且二皇子下过严令不许外传,那这个云梦楼又是怎么知道银票有问题?还是我真的想多了?可天底下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顿了顿,旋即又道:“如果这不是巧合,那云梦楼在这个案子中又是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现如今,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接踵而至,几乎快要把箫初云的脑袋给搅得七荤八素,如果说是一团乱麻,那么现下便是比乱麻还要麻烦。
“小娘子,你可有头绪?”殷云祁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初云说道。
萧初云瞅了他一眼,瞬间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这个案子越查越发的迷雾重重,若说这一切是一团乱麻?那这个案子就要比乱麻还让人头疼。
“你说呢?”面对这个问题,不禁的掰着手指数到:“一、白皎栎在哪?他又是被谁劫走的?怎么劫走的?二、监牢地上的那些粉末又是什么?三、极乐楼在哪?四、云梦楼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五、听你说的这个意思,极乐楼存在的时间应该不短,可为什么假银票会偏偏挑这个时候出现?六、这银票上为何会有香气?”
话音落,看着殷云祁挑眉道:“大少爷,你知道吗?”
“但我知道,小娘子离真相越来越近了!”殷云祁笑着说道。
这话说完,萧初云已经是给了他一个白眼,继续拿着装着牛奶的葫芦往回走,心里的那团乱麻,若说全部都是案子,也不太现实。
除了那个,便是眼前了!本想着用牛奶好好整他一下的,却没想到被他发现了?可这牛奶都已经拿到手了,难不成真的要自己喝了?
待到一行人回到落英别苑,江越便匆匆的回了雅园居,一路上头
昏眼花、满头大汗,连一步都不敢歇息,进了屋便将房门锁了起来了。
而殷云祁这边,则毫无疑问面对的是两位二老,一进家门便被叫了过去,还好些楚子衿对萧初云没兴趣,不然也得提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