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推着仪器进来,看着他独自坐在轮椅上怪异姿势。“爷。”傅安上前,恭敬的唤着他。傅星沉抬起黑眸,睨视着傅安,低声说道:“何事?”“我给你上仪器,按摩。”傅安说着,伸手扶着轮椅,将它推到床边躺下。“嗯。“傅星沉配合着他的动作,躺在轮椅上,闭目养神。他睁开黑眸时,看到傅安熟练的替他按摩。“月洛父母死亡的原因,查到了吗?”傅星沉低声问道,显然对此事非常上心。“爷,此事没有像档案记载的那么简单,警局当时判定为车祸,我又让人去派查了,像是一场蓄谋已久。”闻言,傅星沉微眯黑眸。“意外?”“是的,我正在让人查,肇事司机在医院,抢救无效死亡,但开始家属不相信,还去医院大闹了一场。”傅安说道。傅星沉听着,他坐起身,看着窗外夜空。“肇事司机家属大闹医院。”“对,大闹一场后,突然就没消息了不说,肇事司机家属更是搬家离开了京城!像是有人在暗中安排这一切。”傅星沉黑眸微眯,思索着什么索片刻。“你派人去找手肇事者家属没有?”“有,但没有找到,似乎被人抹掉一般。”“发消息给傅乐,让暗诡的人暗中寻找,务必找到肇事司机家属!”看来萧正东夫妇当年的车祸没有这么简单,恐怕有人故意要萧氏夫妇二人的命。如果真是这样,那萧月洛想要夺回萧氏集团股份的事,恐怕…。。。。"爷,属下有事不明!“傅安沉欲言又止,侧目看着傅星沉。“讲!”“你为什么会突然让人去查萧氏总裁当年出事一事?”傅安疑惑问道,毕竟这件事,当年在新闻热搜占据了很多天,大街小巷闹得沸沸扬扬,剩下萧月洛一人继承天价遗产,成为富翁,人人都羡慕萧月洛。只是后来,萧家兄弟,也就是萧正风,接手萧氏集团,并将萧月洛抚养成人!傅星沉抿嘴沉默,深邃的黑眸闪过复杂的情绪。“这事你管不着,去办你的事!”傅星沉冷声说着。“是。“傅安应声,继续给傅星沉做着按摩。翌日,萧月洛起了个大早,准备将自己昨晚熬夜缝制的香包递给傅星沉!傅安正要打开傅星沉的门,就被萧月洛拦了下来,“我来吧。”“啊?“傅安听着,低声说:“少夫人,你要干什么?”“我去照顾我老公啊。”说完,她撇开傅安,率先进入了傅星沉的房间。萧月洛刚踏进来,却看到傅星沉正摸索着要起床。“老公,早上好。”萧月洛漂亮的小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迈步上前。傅星沉转头,看着她的身影,有些疑惑:“你怎么来了?”“我来照顾你啊!”萧月洛听着,她伸手上前,主动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扶起来。闻言,傅星沉眉头紧蹙,看着她的举动,他淡淡扫她一眼:“我自己可以。”“昨晚,我们说好的,我们一起啊!你忘啦?”萧月洛眨着杏眸,满眼期待的模样。“沉野公馆有人,你不需要做这些粗活。”傅星沉俊脸虽沉,但眼里却闪出异样的光芒。他娶她,让她成为高贵的傅太太,而不是伺候自己婢女。她昨晚提出两个人好好生活,他同意了,但并不代表她要以这种方式跟他相处。“不必了。”“你嫌弃我?”萧月洛听着,委屈的咬着嘴唇。她从来没有服侍别人洗漱穿衣,今天是破例。没料到,他居然拒绝了?“我说不用就是不用。”傅星沉语气加重了几分。“我不要!我今天就是要伺候你!谁也别想阻止我。”萧月洛固执的说着,伸手帮他伸手扣着衬衫纽扣,动作轻柔无比,好象在做着一件极为珍贵的礼物似的。“你……”傅星沉看着她,只见萧月洛把最后一颗钮扣系上。随后站起身,拿过一条西裤,蹲在他的脚下,细声说着:“来,我给穿上。”傅星沉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只见她蹲下后,脸不由自发烫。她白皙的皮肤,在灯光折射下,泛起诱人的色泽!“你,停下,我自己来。”傅星沉冷静的说道,伸手想拿过裤子自己穿上。但萧月洛岂肯?他越是反抗,她越是坚持。“别乱动,否则,你今天别想出门了。”萧月洛威胁说道,双眸带着渴望的盯着他说道:“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到我们的!我们可以过两人世界。”“……。”傅星沉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低头,只见她白皙如玉的指尖,触碰着他大腿的皮肤,令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男性结实的腹部,暴露在她的面前,特别是某位置…。。“啊。”萧月洛看着他结实的腹肌,再看着他的某处,不禁咽了咽口水。她小手不由自主落在他的腹部。“啪。”男人、、、大掌落在她的手背上。“嘶,傅星沉,你打我?”萧月洛吃疼缩回手,错愕的看着他。只见傅星沉抬头,黑眸直勾勾看着她:“萧月洛,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敢这样碰我试试?”“谁让你长得帅,我多次诱惑无果,还以为你不行,现在看来……是我太小看你了。”她说着,朝着他凑来,娇嫩的红唇亲吻着他。“唔。”她吻上他的薄唇,小手挑逗着男人的敏感。傅星沉伸手推开她,冷视着她:“够了。”“真是不懂情趣。”萧月洛嘟着小嘴,有点失望。只是她这模样落在傅星沉眼里,却变了味。脑海中回忆起程佳航的话,莫不是萧月洛真是水性杨花之人?才和他结婚,就与其他男人有染?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近她的脸。“你要做什么?”萧月洛吓坏了,他靠近时,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心跳速度快了数倍!她不断吞咽口水,迎视着他灼热的视线。“你觉得呢?”男人磁性沙哑的嗓音响起。萧月洛咽了咽口水,不断喘息,小手揪着他的裤腰带!心里有些期待,更害怕,她从未像此刻这样紧张。毕竟上一世,两人最亲密的姿势,连手都没牵过,更别说这些……莫不是自己最近对他太好了,他终于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