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血液横流,溅了林初绒一手。
林初绒原本恨意滔天的眼神陡然变的慌然无措起来,他在干嘛?
江黎是医生。
自然有意控制刀锋的切口,看似流的都是血,在中医血学中,有个简单的说法叫放血。
排除身体杂质,舒缓血压负荷,神清气爽。
可惜,林初绒不知。
“初绒,我知道那件事情你始终过不去,对你造成的伤害难以弥补。”
“所以,就让我来好好补偿你。”
林初绒一步步后退,对江黎,她除了恨意之外更多的是恐惧。
林初绒贴在墙上,双腿不断战栗着。
她想拔出江黎胸口的匕首,可她不想杀人,不想的。
“呜呜……”
渐渐的,林初绒泪眼婆娑,无声的抽泣起来。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江黎离她越来越近,熟悉的记忆复苏,她嘶吼着,目光含泪,不断撕打着江黎的胸膛,企图推开他得身影。
不要,别过来!
似乎能读懂她眼角的信息,江黎苦笑。
接着点了她的中枢神经,让她短时间处于麻木状态。
林初绒越来越恐惧,她想呼救,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瞬间,浓浓的恐惧在心底蔓延。
江黎将她放在白色大床上。
掏出十二根针,对着林初绒身前的的各种穴位刺了上去。
麻木。
纵使银针如同,林初绒依旧没有丝毫感觉。
直到最后一根银针刺入天灵,开始拨动。渐渐地,腹部卷起一股热流,袭遍全身。
暖洋洋的,很温暖。
与此同时。
江黎冷汗直流,额头青筋爆起,咬牙坚持着。
看似随意的针法,精气神缺一不可。
老头子教他的时候就说过,鬼门十三针,救人伤己,一般情况下,七日才可施一针。
但为了林初绒,他更改周期,三天一次,对自身的损伤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