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天晚上抱着睡觉,它胸口有一粒扣子,外婆怕我硌的慌就让人把它给拆掉了,绣了一朵小花上去。
我真没想到容衍真的把它给找到了。
我跳起来就要去抢,他躲开我:“很脏还没有清洗,回去洗完后给你。”
然后他一手提着熊一手提着我离开了简家。
我的豪车的副驾驶坐着我,后座上端端正正地坐着我那只熊娃娃。
它很脏,它的白耳朵和白白的脚心手心都差不多变成黑色的了。、但是它的眼睛依然很亮,亮得让我有点想哭。
看到熊娃娃我就想起了外婆。
我发现我变得脆弱了,动不动眼睛里就有酸酸的水往外涌。
我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这时容衍打了一个喷嚏。
我回头看他:“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他把羽绒服借我穿了一整个晚上。
“啊,温暖的人呢,舍己为人的后果就是自己感冒,而且我还不会同情你。”我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他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地开着车:“我帮助任何一个人都会跟我说一声谢谢,只有你还冷言冷语。”
“有些人的谢谢只是例行公事,走口不走心的。”
“那也比一句话都没有还冷嘲热讽的强。”
“我知道你喜欢形式主义,要不然你也不会爱白芷安爱的死去活来。”
“谁说我爱她爱的死去活来?”
“不要硬撑了,小伙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拍的满车都是灰:“你怎么那么脏?我真不应该让你当司机,你应该打车走我自己开车。”
“卸磨杀驴。”他淡淡地道。
“你就是那头驴。”我哈哈大笑。
我笑完了发现容衍在看着我。
“你干嘛看我,好好开车呀?”
“这个是你今天晚上唯一一次笑的最大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