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不是喜欢。
他是白芷安的大舔狗,从小就暗恋她,怎么会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移情别恋。
所以,我忍受着容衍额前的头发扫在我脸上的瘙痒感,然后却在想琢磨这其中有什么阴谋。
我们的车在路边停的太久,终于有人过来敲车窗,容衍才松开了我。
外面有人扒着车窗往车内看,他用他的衣服盖住我,然后才发动汽车。
我裹着他的衣服一直看着他,他的面颊肿了。
白芷安看到一定很心疼,我会告诉她她的脑残粉强吻我,被我抽大耳光。
“小子。”我用手背擦我的嘴唇:“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人都能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他目不斜视,前面有车过来,亮白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好亮。
啊,刺瞎了我的卡姿兰大眼睛。
“小子,你tm的敢强吻我,你知不知道。。。”
“这是你的初吻?”他的眼睛藏在发丝里,我看不清他的眼中那亮闪闪的是不是笑意。
“那倒不是,我跟从成千上万的男生吻过。”
这次,我却真真切切地在他的唇边看到了笑容:“肯定不是初吻,之前我们就吻过。。。”
哪一次?
哦,他被我下药的那一次。
啊,人生黑洞啊。
我捂住脸。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我靠在椅背上哀叹。
转脸看着窗外,在车窗玻璃上看到自己。
脸红润润的,眼睛亮晶晶的,还有我的嘴唇。
我伸手摸了一下。
不知道为何,心跳漏跳了好几拍。
见鬼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不肯去医院,然后他只能把我带回家。
容衍抱我进去,西门和法医都在客厅里,看到我如此惨状,西门悲悲切切:“怎么搞成这样?”
本来我的额头就破了,然后西门这么一嗓子我脑仁更疼了。